解蛊

    大军得胜还朝,举国欢庆,大型的庆功宴连摆了九日,太后笑逐颜开,对于楚灿的成长很是欣慰,看来今后她可以少操心一些了。
    唯独让太后耿耿于怀的便是楚灿至今还没有子嗣,开创了如此盛世的帝王没有后继之人岂不是莫大的遗憾,幸好楚轩那里两位侧妃都有了身孕,实在不行就挑一个过继吧,她也不强求了。
    楚灿一走大半年,回来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慰藉后宫诸人的寂寞,在百里世及上官傲两处最多,其余的也挑着位份高的临幸了几次。
    夏子琪则是被太后遗憾忧郁的目光盯的心里发毛,感觉没有为楚灿生下孩子实在是对不起她,自觉的捡起了功法开始继续修炼,楚灿来了几次心悦宫都见他在打坐吐呐,便没有打扰,让古竹全力配合夏子琪。
    让楚灿不满的是神殿那个养蛊人颜火不知所踪,而颜灼天体内的蛊一日不解,她便不能碰他,看的着吃不着让楚灿很郁闷,干脆送颜灼天去了古竹那里待着,省的她闹心。
    焚帝在遇刺一月后终于还是没挺过去,驾崩了。
    简亲王推举了焚帝十八岁的嫡子继位,主弱臣强,还有十几位虎视眈眈的皇叔觊觎,楚灿对这位小焚帝表示万分同情。
    焚国为了弥补战争消耗,也效仿楚国开始大肆的强收附属国纳供,不大不小的战役打了不少,还划分了整条街让质子们居住,取名万国街。
    颜氏夫妻一到焚国便进了贼窝,先是圣母被宗室一位皇叔收为侍妾,接着圣主也被一些养面首的公主贵妇们轮番品尝,连一些爱好男风的宗室权贵们也争相淫辱,彻底沦为焚国皇室的玩物。
    楚灿听闻了颜氏夫妻的近况后,深感自己实在是太善良仁慈了,她就是再气恨颜灼天也不会糟践他,哪像焚国做的那么绝,竟然将一代圣主夫妻骑在胯下羞辱,同时楚灿也对颜氏夫妻为何这样忍辱负重的活着表示不解,便是看管的再严,一心求死也能寻到机会,是什么信念支撑着他们活下去?他们在期盼什么?难道神殿还有可以翻身的转机不成?
    “这样实在有失大国风范,太下作了。”太后看不上眼,觉得如此折辱神殿的圣主圣母实在没有必要。
    “的确是过分了。”楚灿颔首赞同,她原本还想着要是颜氏夫妻来了楚国就在宫外给他们准备一个小院,严加看管起来就行了,她虽不是宽宏善良的人,可也没有羞辱人取乐的爱好。
    很快,楚灿就不觉得她仁慈了,因为她被心悦宫的景象吓了一跳。
    华丽宽敞的浴房中,颜灼天一丝不挂的平躺在玉榻上,苗鑫跨坐在他矗立的玉茎上起伏吞吐,淫液流淌,而布朗正撸着肉棒开拓颜灼天的后穴,一脸的跃跃欲试,夏子琪和古竹好似看客般站在一旁评头论足。
    “住手!”楚灿赶忙走进去,见颜灼天面色潮红眼神迷乱,显然是被下了药的。
    “灿,你来了。”夏子琪迎上去亲吻她,好几天都没见到她了。
    “嗯,这是在干什么啊?”楚灿敷衍的亲了夏子琪一下,不悦的看向玉榻上还在继续淫荡的三人。
    “陛下,属下找到一个解决颜公子情蛊的法子,正在实验。”古竹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楚灿看着神志不清被迫交媾的颜灼天,嘴角抽搐,问道:“什么法子,说来听听。”你别告诉我强奸他就能解蛊。
    “属下已经先用药物刺激了颜公子体内的母蛊,只要他射精,就会自动分泌一枚子蛊,而母蛊一生只能分泌十枚子蛊便会因为耗尽精华陷入沉睡,那时便可以想办法取出母蛊,彻底解除这个隐患。而且现在冰种没有了颜公子的抵抗,可以将他体内剩余的内力全部吸取掉,也省的他会拼死反击。”古竹洋洋洒洒的说道。
    “那也不用插后面吧?”楚灿眼皮跳了跳,指着布朗那猥亵的动作道。
    “他就是个金贵的不能碰,我就下贱污秽,人人都能插吗?”夏子琪比楚灿还不悦,岂止是不悦,已经是怒了,跳着脚就要开闹。
    “你说的哪跟哪啊。”楚灿无奈的哄着这个妖精,这是闹哪出啊,好好的又提这些做什么。
    “我已经给颜灼天喂了药了,不干他后庭,阳具是不会出精的,你看着办吧。”夏子琪一脸豁出去了,理直气壮的瞪着楚灿,这是检验在她心中谁更重要的关键时刻,他绝对不能退让分毫,颜灼天想要夺他的宠爱除非他死了。
    “其实是这样的,”古竹赶紧解释道:“母蛊的位置游走不定,为了保险起见,属下的药力下了双层,这样两门齐开,子蛊便一定会分泌出来。”闹什么啊,说清楚不就行了。
    楚灿无奈的点头,既然如此,她也无话可说了,那情蛊是一定得给颜灼天祛除的,便是手段过激点也不能心软,挥手让古竹等人继续,她拉着气鼓鼓的夏子琪去了外面的寝殿安慰。
    夏子琪不依不饶,逼着楚灿签下了不少条款才转怒为喜,两人尽兴的欢爱了一场手牵手去浴池沐浴,顺便看看情况。
    玉榻上三人叠在一起,苗鑫在最下面,颜灼天居中,布朗在最上面,好似串香肠一般,布朗巨大的肉棒在颜灼天的处子后穴里进出着,带出缕缕的鲜血和白浊,颜灼天的玉茎则被动的抽插着苗鑫的后穴。
    古竹对一切淫行视而不见,拿着个小玉瓶在仔细研究,见帝妃二人进来了,欣喜的道:“陛下,已经出来三只子蛊了,您看。”说着扬扬手里的瓶子。
    “不用看了,你收着就行了。”楚灿对于观看虫子敬谢不敏,同情的瞟了眼被药物支配着交媾的颜灼天,这事不能怪她,谁让你心怀不轨想用情蛊控制我呢,况且我也不知道解蛊是这样的啊。
    楚灿沐浴后便想去寝殿休息,眼不见为净,夏子琪则走到近前观看三人交媾,一脸你也有今天的幸灾乐祸表情。
    ”跟颜灼天比起来,我犯的那些错都不算什么,灿,你连他都能原谅维护,为何对我这么苛责?”夏子琪娇媚的小脸上满是嫉妒不忿,颜灼天几次设计陷害想要你的性命,现在被奸一下你都心疼,我不过是练功偷懒,你就冷落我大半年,真是太偏心了。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楚灿讪讪的,她的确想要磋磨颜灼天出气,可也是自己动手,这样让别人玷污他总觉心里不舒服。
    “你偏心,你爱他比我多。”夏子琪跺脚,审视着楚灿,桃花眼一眨不眨。
    “以前是,”楚灿直言不讳的道:“现在绝对是爱你多。”行了,别闹了,古竹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又出来一只。”古竹欣喜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帝妃两人没营养的争吵。
    楚灿回头,见苗鑫蹲在地上,后穴收缩挤压着排出一条白色的线虫,古竹用竹签将其收入小瓶。
    颜灼天满头大汗,俊脸扭曲,刚刚泄身的玉茎依旧挺立着,身体随着布朗的顶弄前后摇摆,嘴里溢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低吟。
    夏子琪走过去,把正在运动着的布朗推开,掏出自己的硕大逼近颜灼天红肿的后穴,示威似得看了眼楚灿,便猛力的贯穿进去。
    颜灼天痛苦的低吼,本能的想要躲避却被夏子琪紧紧抓住腰身,只能无力的张着大腿承受,后穴再次被撕裂了,殷红的鲜血随着摩擦滴答下来,红肿的穴口被迫吞吐着巨大的玉茎。
    “紧而不僵,张弛有力,好穴。”夏子琪边大力的鞭挞,边评价道。
    楚灿差点流鼻血,这两个绝世美男滚在一起真是养眼啊,她到是不介意爱人间玩闹一下,可问题是颜灼天这个性子桀骜的直男清醒过来后会是什么反应,头疼啊。
    “你不睡我去睡了。”楚灿也不和夏子琪吵了,回到寝殿休息,让他们自己闹腾去吧。
    没一会,夏子琪便带着一身沐浴后的清香回来了,躺下便自动拉着楚灿的胳膊,把身体缩进她怀里。
    “这么快就完了?”楚灿把夏子琪往怀里收了收,摸摸他软下来的玉茎,傻瓜,我从来不在意你有过多少人,只在意你的心给了谁。
    “我的精华岂能给他,”夏子琪不屑的轻哼,沉默了一会,楚灿已经有了睡意,他才低喃道:“灿,你不要爱他,好不好?我怕你有了他便不会再爱我了。”他生而尊贵,丰神俊美,又和你青梅竹马,还是你第一个男人,我到底哪点能比过他。
    “我会永远爱你的,不要乱想了。”楚灿闭着眼轻吻夏子琪香软的后颈,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到了第二日的午时,浴室里才消停下来,夏子琪拉着楚灿进去看,只见十个小玉瓶一溜排开,看来子蛊都分泌出来了。
    颜灼天脸色青白,身体颤抖,汗湿的发丝贴在俊脸上,看到楚灿进来了,眼中满是屈辱绝望,缓缓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楚灿叹息,看来他已经清醒了。
    “陛下,母蛊现在已经沉睡,您可以催动颜公子体内的冰种将其逼出。”古竹见楚灿有些心不在焉,便道:“或者属下也可以配些药物引母蛊出来,只是那样颜公子的损伤会大一些。”
    “哦,怎么逼?”楚灿把视线从颜灼天身上移开,正色的问道。
    “蛊类都俱寒,您把神识透进他体内找到母蛊,配合冰种将其逼入死角。”古竹指着颜灼天的手臂,示意逼去那里,“属下划开他的皮肉便可以取出母蛊了。”
    楚灿依言将一缕神识探进颜灼天体内,没有了他的内力阻隔,轻易便进入了,颜灼天体内的冰种本源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欢快的迎了上来,绕着神识转圈。
    楚灿在他身体里仔细搜寻着母蛊,冰种也紧随其后,母蛊没找到,到是把颜灼天经脉内仅存了一些真气都吸收了。仔细的找了两遍后,楚灿终于在他心脏部位找到了那条白色的小虫,催动冰种慢慢逼近,母蛊受寒开始后退,一进一退间,终于将其逼到手腕处,外界的楚灿睁开眼,真气如刀,划开颜灼天的手腕,将母蛊拉了出来。
    古竹上前用玉瓶接过,如获至宝般收起来,然后给颜灼天包扎了伤口,道:“陛下,那冰种也可以取出了,长久的在颜公子体内会造成损害。”
    “那他的体质没有了内力会如何?”楚灿迟疑的看着不言不语任凭他们摆布的颜灼天。
    “无妨,颜公子的体质已经大圆满了,没有内力也不会有事,最多虚弱一些,”古竹给颜灼天包扎好手腕,建议道:“您可以不时与他交合,渡给他一些精纯的阴气平衡身体,就万无一失了。”
    “哼!”夏子琪不悦的哼唧,追问道:“不时是几时,多久交合一次合适?”古竹,你小心说话。
    古竹被夏子琪瞪的发毛,刚想实话实说一月一次就行了,余光见到陛下也在使眼色,只好斟酌着道:“半月,最多不能超过半月。”这样行了吧,您私下宠幸谁又能知道。
    半月啊,夏子琪勉强接受了,拉着楚灿道:“不如就让颜灼天住在心悦宫的偏殿吧。”这样你就不能偷吃了。
    “不行,”楚灿一本正经的拽着夏子琪回到寝殿,道:“神殿的暗中势力不会放弃颜灼天这个唯一的血脉,一定会想办法营救的,把他放在你宫里不是让我操心吗?”
    颜灼天住你宫里我岂不是真的半月吃一次了,“我会把他挪到个离前朝近些的地方,让坤卫严密监视。”就福禧宫吧,那里离她的武尊殿最近,装饰的也精美大气,很适合颜灼天的品味,楚灿在心中计议妥当。
    夏子琪眨眨眼,觉得楚灿说的也有道理,最主要是一旦牵扯上政务,他也不敢多嘴干涉,只得不情不愿的点头允了。
    “那你要给我再加一日,”夏子琪眼珠一转,又开始提要求了。
    “宝贝,你都十一日了,再加下去你身子吃的消吗?”楚灿嘴角抽了下,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让她空闲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夏子琪抛楚灿一个媚眼,开始撒赖,“我不管,你不给我加这一日我就天天去找颜灼天的晦气。”说着眯起眼睛,一副说到做到的样子。
    楚灿扶额投降,“好了好了,依你。”这个妖精是拿着她的宠爱可劲的利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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