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招惹我

    白东纶醉得只剩下本能,这种本能不仅是性欲,更是男人对女人的侵略性、占有性。
    他只有不断地进攻她最宝贵的领地,才能确认她是他的。
    「你已经是我的人,怎能嫁作他人妇…」
    他似乎只会说这么一句话。
    伽宁不为所动,就如他不顾及她身子的痛,一味地肏她、干她,俨如一个陌生人。
    他抽插的幅度太大,以至于整根抽出后一个没对准,顶到她的腿根,他欲再插入,伽宁立即撑着身子往后匍匐。
    她太痛,所以越发清醒。
    然而当她转身想起来的时候,白东纶从身后环住她,他身上的重量迫使她跪倒在地上,她像小狗似地往前爬了一小步,他那骇人的家伙就顶开她的屁股从后插了进来。
    他再次疯狂地撞她,手也从后攀上她的乳,紧紧抓住揉弄,所有的力道都大得她无法承受。她只能跪着,双手尽量撑住自己,膝盖一下下地蹭着坚硬的地面,疼得她绝望。
    「啊!不要啊!放开我!真的好疼!」
    她的声音是如此尖锐痛苦,以至于赶来的楚誉身躯一震,双手瞬间握成拳。
    「楚大人,如何是好?」绛雨着急地问。
    伽宁身上的九凤毒螳,最后一种毒已经抵消了,所以害不死东纶,但此刻楚誉担心的首位不是他。
    想破门而入的冲动是如此强烈,强烈到他拳头的骨骼都在作响,可一个是他兄弟,一个是他兄弟的女人,他闯进去算什么?
    琴棋书画武功医术,只要天下有一门本事,他便会且精通,连寂风都能被他气得翘胡须,他不觉得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到、解决不了的。
    可现在,他不知如何是好。
    楚誉盯着那扇门片刻,一句话都没说扭头走了。
    白东纶一醒就痛苦地闷哼,这头痛欲裂的,适应了周遭的光线,发现这不是玉华宫。昨天的记忆断了片,但有一幕是他和她的…
    他顿时弹跳起身,问向守在一旁的宇文昆,「伽宁在哪?」
    「殿下在绛雨姑娘的屋里。」
    他不记得和她欢爱的细节,也不记得当时的感受,其实他都不确定刚才脑海里的画面是不是真实的,可当他看到她的模样时,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忘记了的可能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他坐去她身旁,她几乎是一瞬之间,往后缩了缩身子。
    他无从开口,该说锦妃的事,还是轩辕晴明的事,又或者昨晚发生的事。似乎自他和她重逢的那天起,事情就接二连三的发生,他还要处理朝上的事,下月朔日登基大典的事,对曾经在荆江骑射垂钓便能打发一日的他来说,忙得分身乏术。
    他不是不重视她,而是太重视,才会选择逃避,不想仓促地说错一句话,然而现在有些自食其果,他反倒觉得逃避让这一切变得非常糟糕。
    「宁儿。」他轻柔小心地摸了摸她的头。
    伽宁没有避开,抬起苍白的小脸,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要出宫。我要嫁去轩辕家。」
    白东纶只觉全身血液逆流,不敢相信先从她口中听到轩辕二字。
    这门婚事不好告吹,一来是太宗所赐,二来轩辕家并非寻常人家。
    轩辕氏是第一商贾,不涉朝政避世于外,但说它供养整个天下也不夸大其词。小到柴米油盐大到镖局钱庄,无不涉足渗入,它就像一只巨大的蜘蛛网,盘卧着国家的生息要脉。
    这个家族庞大到不需要与皇室联姻,无论是前朝梁氏还是当朝白氏,怎样改朝换代都不会影响或撼动轩辕氏的存在,也或许如此,轩辕氏从不与皇家攀亲道故。对轩辕氏来说,自家金库可抵国库,要让江山换个姓氏,哪怕换成轩辕氏都不是登天的难事。
    他不知道太宗如何能让轩辕家应下这门亲事,但太宗无疑给了她一份极重的赏赐,因为有轩辕氏的庇护,世宗根本动不了她。
    而他,一个以孝为名夺下江山的新帝,同样如此。当轩辕家呈上婚书时,他只觉万山压迫喘不过气。轩辕家来要人,他给还是不给。
    在天下人看来他毫无拒婚的立场。
    他爱她,此生只要她,可她的身份特殊,他需要时间为她做安排,如果不能纳她为后,他更需要时间让自己强大到能让后宫挂上一个虚名。
    他需要的真的只是时间。
    而她,亲手夺走了他的时间。
    她只一句话,他便明白,那道该死的婚书之前都不在轩辕家的手里。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知道自己将他和她置身在多大的麻烦里?!
    「宁儿,我不可能让你——」他脑子里突然想起一句话,昨夜他说过也是他最真最深的想法,她已经是他的人,怎么能嫁给别人?!
    「我要出宫,要嫁人。你不能逼迫我。若你执意,我宁愿死。」伽宁突然举起藏在一旁的剪子,对准自己的颈项。
    他慌得立即挥掉她手里的利器,将她死死地搂在怀里,「我不准你再说死!」
    「只要我一心求死,自是能死,你总不能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地看着我。」
    白东纶僵住了。他不明白她为何变得判若两人,他也愧疚没能保住锦妃,但她不能这样惩罚他。
    「我是你的大白啊…」
    他沉痛地闭上眼,低声地喊出口,仿佛在乞求她的怜悯。他想不明白他和她怎么会有如此绝情的对话,他头绪是乱,是不会说话,但怎么都不该是这样的场面。
    伽宁却推开他,残忍地说着,「不要逼我。」
    白东纶的心突然很凉、很凉,他不逼她,她的倔脾气谁能逼得了她?
    他那双倾世迷人的眸胶着她,嘴角扯起极美又极苦的笑谑,「那你何必当初招惹我?」
    若不是因为她,他还在荆江过得平淡却自在,他不用做这个皇帝,何苦来的?做皇帝有什么好,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连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求娶,他都不能像个鄙夫似地破口大骂。
    为她做尽一切,却换来自己不想要的一切。
    白东纶真的只想笑,笑到眼角全是水,他怕在她面前变疯,他可不想再丢人,大步往屋外冲。
    ——*——
    白東綸醉得只剩下本能,這種本能不僅是性欲,更是男人對女人的侵略性、占有性。
    他只有不斷地進攻她最寶貴的領地,才能確認她是他的。
    「你已經是我的人,怎能嫁作他人婦…」
    他似乎只會說這麽一句話。
    伽寧不為所動,就如他不顧及她身子的痛,一味地肏她、幹她,儼如一個陌生人。
    他抽插的幅度太大,以至於整根抽出後一個沒對準,頂到她的腿根,他欲再插入,伽寧立即撐著身子往後匍匐。
    她太痛,所以越發清醒。
    然而當她轉身想起來的時候,白東綸從身後環住她,他身上的重量迫使她跪倒在地上,她像小狗似地往前爬了一小步,他那駭人的家夥就頂開她的屁股從後插了進來。
    他再次瘋狂地撞她,手也從後攀上她的乳,緊緊抓住揉弄,所有的力道都大得她無法承受。她只能跪著,雙手盡量撐住自己,膝蓋一下下地蹭著堅硬的地面,疼得她絕望。
    「啊!不要啊!放開我!真的好疼!」
    她的聲音是如此尖銳痛苦,以至於趕來的楚譽身軀一震,雙手瞬間握成拳。
    「楚大人,如何是好?」絳雨著急地問。
    伽寧身上的九鳳毒螳,最後一種毒已經抵消了,所以害不死東綸,但此刻楚譽擔心的首位不是他。
    想破門而入的沖動是如此強烈,強烈到他拳頭的骨骼都在作響,可一個是他兄弟,一個是他兄弟的女人,他闖進去算什麽?
    琴棋書畫武功醫術,只要天下有一門本事,他便會且精通,連寂風都能被他氣得翹胡須,他不覺得有什麽事是他做不到、解決不了的。
    可現在,他不知如何是好。
    楚譽盯著那扇門片刻,一句話都沒說扭頭走了。
    白東綸一醒就痛苦地悶哼,這頭痛欲裂的,適應了周遭的光線,發現這不是玉華宮。昨天的記憶斷了片,但有一幕是他和她的…
    他頓時彈跳起身,問向守在一旁的宇文昆,「伽寧在哪?」
    「殿下在絳雨姑娘的屋裏。」
    他不記得和她歡愛的細節,也不記得當時的感受,其實他都不確定剛才腦海裏的畫面是不是真實的,可當他看到她的模樣時,他馬上意識到自己忘記了的可能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他坐去她身旁,她幾乎是一瞬之間,往後縮了縮身子。
    他無從開口,該說錦妃的事,還是軒轅晴明的事,又或者昨晚發生的事。似乎自他和她重逢的那天起,事情就接二連三的發生,他還要處理朝上的事,下月朔日登基大典的事,對曾經在荊江騎射垂釣便能打發一日的他來說,忙得分身乏術。
    他不是不重視她,而是太重視,才會選擇逃避,不想倉促地說錯一句話,然而現在有些自食其果,他反倒覺得逃避讓這一切變得非常糟糕。
    「寧兒。」他輕柔小心地摸了摸她的頭。
    伽寧沒有避開,擡起蒼白的小臉,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
    「我要出宮。我要嫁去軒轅家。」
    白東綸只覺全身血液逆流,不敢相信先從她口中聽到軒轅二字。
    這門婚事不好告吹,一來是太宗所賜,二來軒轅家並非尋常人家。
    軒轅氏是第一商賈,不涉朝政避世於外,但說它供養整個天下也不誇大其詞。小到柴米油鹽大到鏢局錢莊,無不涉足滲入,它就像一只巨大的蜘蛛網,盤臥著國家的生息要脈。
    這個家族龐大到不需要與皇室聯姻,無論是前朝梁氏還是當朝白氏,怎樣改朝換代都不會影響或撼動軒轅氏的存在,也或許如此,軒轅氏從不與皇家攀親道故。對軒轅氏來說,自家金庫可抵國庫,要讓江山換個姓氏,哪怕換成軒轅氏都不是登天的難事。
    他不知道太宗如何能讓軒轅家應下這門親事,但太宗無疑給了她一份極重的賞賜,因為有軒轅氏的庇護,世宗根本動不了她。
    而他,一個以孝為名奪下江山的新帝,同樣如此。當軒轅家呈上婚書時,他只覺萬山壓迫喘不過氣。軒轅家來要人,他給還是不給。
    在天下人看來他毫無拒婚的立場。
    他愛她,此生只要她,可她的身份特殊,他需要時間為她做安排,如果不能納她為後,他更需要時間讓自己強大到能讓後宮掛上一個虛名。
    他需要的真的只是時間。
    而她,親手奪走了他的時間。
    她只一句話,他便明白,那道該死的婚書之前都不在軒轅家的手裏。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她知道自己將他和她置身在多大的麻煩裏?!
    「寧兒,我不可能讓你——」他腦子裏突然想起一句話,昨夜他說過也是他最真最深的想法,她已經是他的人,怎麽能嫁給別人?!
    「我要出宮,要嫁人。你不能逼迫我。若你執意,我寧願死。」伽寧突然舉起藏在一旁的剪子,對準自己的頸項。
    他慌得立即揮掉她手裏的利器,將她死死地摟在懷裏,「我不準你再說死!」
    「只要我一心求死,自是能死,你總不能日日夜夜時時刻刻地看著我。」
    白東綸僵住了。他不明白她為何變得判若兩人,他也愧疚沒能保住錦妃,但她不能這樣懲罰他。
    「我是你的大白啊…」
    他沈痛地閉上眼,低聲地喊出口,仿佛在乞求她的憐憫。他想不明白他和她怎麽會有如此絕情的對話,他頭緒是亂,是不會說話,但怎麽都不該是這樣的場面。
    伽寧卻推開他,殘忍地說著,「不要逼我。」
    白東綸的心突然很涼、很涼,他不逼她,她的倔脾氣誰能逼得了她?
    他那雙傾世迷人的眸膠著她,嘴角扯起極美又極苦的笑謔,「那你何必當初招惹我?」
    若不是因為她,他還在荊江過得平淡卻自在,他不用做這個皇帝,何苦來的?做皇帝有什麽好,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連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求娶,他都不能像個鄙夫似地破口大罵。
    為她做盡一切,卻換來自己不想要的一切。
    白東綸真的只想笑,笑到眼角全是水,他怕在她面前變瘋,他可不想再丟人,大步往屋外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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