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我整个人呈大字型绑在四个床柱上,而这恼人的大字型却是最最精妙的只要绳子不过长,就无法做到任何一个有用的动作比如解开另一只手的绳子或者就近拿个什么可以解绑的工具……
    床对面的墙上挂着一柄十字架。
    外加走廊里随处可见的耶稣像和十字架,他是在逗我么?
    这么接近上帝的人,怎么会干绑架这种鬼事!?
    我不过是阴差阳错到了个荒凉得只有一条高速的地方,打算搭顺风车到下一个地点无论什么地点,只要有人就行。
    可上了唯一一条路上的唯一一辆车就是这个下场。
    犹记得当时他一手夹着支烟,墨镜遮挡了大半张脸所以看不清那双眼睛,不然即使我的头被门挤了也不会踏上那辆车半步。
    直到车尾一个打转下了岔道,驶至尽头后甩到一栋房子前,我才感到大事不妙。
    “你想喝点什么吗?”浓浓的英腔响在耳际,我扭过头,他刚好摘了墨镜,整个人伏在方向盘上看着我,因为手臂的不经意遮挡,在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双危险的灰眼珠。
    “不了,谢谢您,先生,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再出发?”我警惕起来,习惯性的摸索身后的车门,而这辆让人十分惊喜的道奇Aries老爷车已经无法再引起我的注意了。
    通长的米色坐垫,他整个人早就超越了中间不存在的安全警戒线,等我试图扣开车门的时候,才发现车窗旁的门提栓已经被主驾按下了。
    “你不需要休息一下吗?”腿部突然按上一个热度较高的东西,甚至还一路抚过大腿内侧往更深处探。
    我转身一拳打在他的脸颊上,将门提栓拉起,扣开车门。
    腿却突然被拽住,紧接着整个人突然被一个大力拉到坐垫上,死死压着。
    他跨坐着用力按着我的腰,等我反应过来时候,一只温热的手已经绕到面前用力捂住我的口鼻。因为缺氧,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回想起来,这一切仿佛一场梦……
    我侧着脸蹭了蹭枕头,用这触感提醒自己的存在,然后深呼吸一口气,继续蜷起手腕,用手指艰难的捏着床柱上那根钉进去大半截的钉子,尽量用力左右摇晃。
    那一小块皮肤早就破了,早就过了疼痛期,甚至已经有点血肉模糊,但我总该干点什么。
    因为这太恐怖了!这种等死或者等着其他即将发生的事的感觉。
    仿佛把一只牛以解剖的姿势吊在半空中,我就是那头牛,而屠夫却不见了。
    牛当然会想,他是不是去磨刀了,可怎么磨了那么久?
    屠夫呢?
    这真是煎熬!
    我仿佛泄气似的更加用力的摇晃钉子。
    等等……
    它好像松动了一点。
    我侧过头,抓着它用力的、一点点往出拔,生怕它掉到地上,又时不时盯着门口有没有人影出现。
    神经紧绷着,我几乎忘记了眨眼睛,即使它们已经酸痛又干涩,仿佛这是对自己的惩罚一般。
    如果你拔不出这根钉子,就永远睁着吧!
    那根钉子还是被我拔出来了。
    我将这根救命稻草紧紧攥在手心里,放松全身紧绷的肌肉,扫了眼空无一人的门口,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瞄着,一边反手用钉子尖端刺着手腕上的丝巾……
    “快点,他要来了!”
    耳边有个声音急切的提醒着。
    丝质物品结实也脆弱,当左手腕解放的时候,我又飞快的转身去解右手的束缚,接着是右脚,左脚。
    余光疏忽的刹那,沉重的脚步声已经由远及近,直到响在耳边。
    我一个翻身从另一侧滚下床,用力扯着还绑着的左脚腕,期待它能立刻松开好让我逃跑,可那结却越来越紧。
    他缓缓走到我身边,侧头盯着我挣扎,仿佛在好奇的观察。
    心脏猛地一沉,我迅速坐起身,抖着手解那已经紧得不能再紧的结,丝巾上已经沾满了血迹。
    他却慢慢蹲下身来,还没等我意识到他有什么动作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掌直接握着我的脖子用力摔在地毯上。
    闷痛一阵阵传来,眼前的景象模糊旋转着,好一会才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心脏已经沉到谷底,我只感觉累极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仍旧是被绑着,可房间内原有的柜子、茶几,甚至台灯全部都不见了,只剩了身下的床垫。
    而四肢上的丝巾已经换成了铁链,末端全部扣在深嵌墙内的铁环上。
    我半晌回过视线,发现他正站在门口。他见我醒了,只是抿了口手里的啤酒,然后缓缓弯腰,将瓶子放在门框旁,直直向我走来,眼珠甚至不曾看过别的地方。
    那双灰眼睛,仿佛正在欣赏我的挣扎。
    他就停在我的两腿之间,侧头看着,好似在观赏。
    虽然衣服完好无损,裤子还在,但那视线仿佛直直穿透了这些用于遮掩的布料。我用力并紧膝盖,却被铁链的长度限制了动作。
    他缓缓跪下来,手掌覆在我的小腿,又从膝盖转而抚到大腿内侧。
    我低头盯着那有着浓重毛发的手臂,突然有点绝望……
    终于来了……
    为什么要挣扎,已经成定局了……
    可心底总是有那么点不甘心冒出来。
    反正都是死,为什么不反抗?
    我反手拽着铁链,试图将它们从嵌在墙里的地方拔出来,祈祷着奇迹出现。
    铁链哗啦啦的响,他却丝毫不被影响,手指甚至已经开始隔着我的裤子描绘那处私密地带,并毋庸置疑的找准了前端用力按压。
    他抬头看我,一边欣赏着我的反应,一边拉开我的裤链。
    我被这一系列的动作折磨得几近崩溃,仿佛马上被实行火祭的人,虽然已经被绑在柱子上等死,却被迫看着他们来来往往在我的脚下堆积木柴……
    他动作缓慢,直截了当的沿着裤线将我的裤子全部撕扯开,布料分离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响着,我侧过头紧闭起眼睛,仿佛这样可以减缓自己的恐惧一般,但过了半晌我又转过头,直直盯着他。
    内裤带子被轻易扯断,他抓着那一小团东西,攥进在掌心,放在鼻端用力嗅着。
    我只是看着他,却全身发凉仿佛置身冷柜。
    他跪得微近了些,缓缓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含在口中,抽出,灵巧的分开两片软肉,手掌向上推着脂肪区,直接按压在裸露出的前端。
    我深呼吸一口气,耻辱却无法抵抗那敏感。
    他细细观察着我的脸,手指归规律的缓缓抬起,按压,再抬起,再按压,不断反复。
    我挺起小腹想躲过他的手,却被他就势在上面印了吻。
    冰凉的嘴唇向上移动着触碰我的皮肤,直到被衬衫阻挡。
    他用力一个按压,我跟着颤抖了一瞬。而衬衫则直接被扯开,扣子弹跳到墙上,又跌落进不起眼的角落。
    我无法阻止那越积越多的东西,也无法阻止自己下意识跟着他越来越快的节奏,只能通过用力扯着绑在手腕上的铁链转移注意力,可他总会用更重的力道将我拉回那个注定沦落其中的深渊……
    直到那一瞬间,眼前所有的景象全部旋转扭曲,周围模糊,一阵阵黑暗,仿佛极夜,又缓缓转亮。
    他缓缓收回那只手,放在鼻端深深吸气,低声问道,“你为什么不乞求?”
    我浑身发软,却忍不住因这疑问发笑。
    快感过后,那种不可名状的羞耻和怨恨相互交织着,那么一瞬间,我几乎想将他碎尸万段。
    他盯着我,那两只手指直直树在他的嘴唇前,一下下轻轻点着,似乎在琢磨着我正想什么……
    又或者是从哪里下手。
    最终他直接扣开皮带,扯下拉链,乌黑的毛发拉链缝隙中钻出。
    我盯着那被掏出的紫红色的、横蜷在裤子里的东西,被他握着上下滑动了几下,然后我的腰被托起,掩藏着的私密部位直直对准他的顶端。
    恐惧在瞬间替换了所有的怨恨。
    不能这样,我会崩溃的。
    我甚至可以料想到终生活在这噩梦中的场景。
    我得做点什么。
    没错!我可以做点什么来改变这境况。
    他正用那滑腻的头部轻轻点着刚刚才充过血的前端,极度敏感的地方再次被刺激,快感和刚刚揉动带来些微弄伤的疼痛并存着,我的全身下意识的发着抖。
    “请别这么干。求你。”我试图并上膝盖,却因为他跪在其中而不能,“求你。”
    他果然停下来,仿佛给我个机会
    说服他不做下去的机会。
    “我会崩溃的。我将无法活下去……我或许再也不能做爱……”眼泪无法抑制的流了出来,视线模糊,仿佛透过雨中的玻璃窗观察世界,“你很享受这个,对不对?跟女人做爱?如果今天发生了,我将无法再……我不是自愿的……你也无法享受……对不对?”
    “求你。”我结束了语无伦次,闭上眼睛,眼泪却并没因为眼睑的阻挡而停止。
    温热的手掌贴上我的脸颊。
    我睁开眼,他正微侧头细细看着我,双手贴着我的脸,拇指抹去上面的眼泪。
    赌赢了......
    惊吓伴着睡意朦胧时我这样想到。
    他能留我活到现在,只能说明他并非纯粹的强奸犯。
    那他是谁?
    他为什么要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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