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

    钟情的弟弟——钟意,在以二开头的最后一年,结婚了。
    他的新娘是他的美艳邻居,名叫江铂溪。
    那小子可是个恋足癖啊,居然真的有人能容忍他。
    钟情和钟意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相爱相杀。从小,兄弟两个就不停攀比,但钟情总是占着年龄优势,略胜一筹。没想到这次,在人生大事上,居然被弟弟捷足先登。
    一想到自家弟弟该死的笑容,钟情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还给钟意当了伴郎。这小子存心捉弄他,婚礼上抛捧花的时候,新娘就笑眯眯地把捧花递到他手上,说什么“希望哥哥也好好努力”。
    钟情今年三十二岁,他以前从不觉得男人三十岁算老,可他现在却莫名地希望有个人能让他收住心。他无聊的掏出手机。
    艹。
    一分钟后,钟情面无表情地按掉手机屏幕。
    朋友圈晒满了钟意出去度蜜月的照片,蓝天白云,碧海沙滩,照片上的人笑得跟傻子一模一样。他的弟弟不是一个喜欢发朋友圈的人,现在却一反常态,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幸福,真不知道是想刺激谁的神经。
    这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有的人在马尔代夫度蜜月,有的人在办公室里像狗一样工作。
    秘书小赵端着咖啡走了进来。
    “钟总,我想请半个月的假。我下个月,要结婚了。”
    最近是什么好日子,怎么结婚的人争先恐后,钟情一口咖啡差点没喷出来。
    “这么突然啊?”
    “我男朋友他,背着我策划了很久,我们都在一起好几年了。上个星期他突然跟我求婚,我也没想到他把事情都安排好了。”
    “去人事部把工作交接一下,我要提前安排个人来顶替你的工作。对了,祝你做个幸福的新娘,我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但真要算下来,琐碎的工作还真不少。秘书讲究认真仔细,负责耐心,还要有精力应付时不时的加班。钟情透过窗户,在大厅里打量一周,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程如丽最适合这个岗位。
    很快,程如丽就从人事部接到通知。
    “钟总还真是看得起我。”她自言自语着。
    上班下班,每天都是一层不变的生活,时间也好像加快了脚步。没多久,就轮到秘书小程上任。
    “早上和中午上班前帮我冲一杯咖啡,不要黑咖啡,不要太甜,别的随你。工作文件我会放你桌子上,你看看小赵怎么放的,跟她一样分类。还有电话,除了我标注的星级客户,其他你帮我打发掉,真的有事的话记在专门的笔记本上,汇总好再交给我。明白了吗?”
    “钟总放心,我当过秘书。”
    一个优秀的秘书可以在无形中提高他的办事效率,钟情这几天都是按时上下班,这让他觉得神清气爽。
    “钟总,今天是星期五,下班了一起去喝一杯?”程如丽收拾好东西,提着包包问道。
    “去哪儿?”
    “老地方。”
    要不是程如丽提起,他都快忘了这女人的本性。
    钟情和程如丽一起去了地下车库,他就看着这女人坐在副驾驶,当着他的面解掉衬衫的前三颗扣子,职业装顿时就变成了深V领,她又涂上深红色的口红。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
    “你应该感谢地下车库里有监控。”
    “酒店里没有,我家里没有,你家里,也没有吧?”
    钟情笑了笑,拉开自己的领带,把它丢掉后驾驶座上。
    向来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程如丽的鸡尾酒还有一大半,但此刻在舞池里扭动的她却满脸通红。
    钟情坐在吧台旁,沉默地看着她。
    程如丽从人群中挤出来,拿过钟情的酒杯,猛灌一大口。
    “钟情,一起来呀?”
    灯光在程如丽的脸上闪烁,她就像酒吧里的妖精,周围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地飘向她。
    钟情搂着她的腰,他觉得自己已经丧失理智,完全顺应着她的节奏,凭借着本能,与程如丽贴身热舞着。
    鼻腔里是各种各样的气息,但唯有程如丽的最强烈。钟情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往酒吧外带。
    他的车贴了膜,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动作。钟情强硬地将程如丽推进后驾驶座,他自己也钻进来,关上车门。程如丽被他推倒在座位上,脸上全完全没有惧意。她对着他的脸轻轻吹气,手却把自己套裙上的拉链拉下来。
    “等下我还要回家,衣服要是毁了就没得换了。”
    那双眼睛太过明艳动人,钟情捡起掉在地上的领带,蒙住了这对勾人的双眼。
    然后把她衬衫上剩余的纽扣一颗颗解下来。因为现在是夏季,天气热,衣服薄,程如丽穿的是轻薄的内衣,那深紫色的内衣与露出的大片雪白,形成刺眼的对比。
    钟情隔着内衣刺激着程如丽的敏感,舌头将内衣上浅浅的凸起润湿,看上去就像是分泌出的乳汁。
    因为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程如丽按着钟情的后脑勺,希望他尽早结束这隔靴搔痒的折磨。他的手终于绕过她的后背,金属扣被他揭开,本就挺立的红蕊失去束缚之后充血得更加厉害,钟情却像没看见似的对它不管不顾。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平坦的小腹,隐约可见的马甲线的纹路,小巧的肚脐,他对着它轻轻呼气,手指上下摩挲着,既不前进,也不后退。
    程如丽被撩拨得有些不耐烦,压低声音问道:“你能不能干脆点。”
    却引来钟情的轻笑,然后他如她所愿地脱掉她虚挂在身上的套裙,细细窄窄的丁字裤好像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却没有什么实际用途,钟情恶意地拽了一下内裤底端的带子,然后松手,弹性良好的内裤像是弹簧似的击打在程如丽身体最脆弱的部分。
    程如丽还没来得及开口骂娘,一根略显粗糙的手指就进入她的体内,勇往直前。
    程如丽蜷缩着身体,弓着身像一条煮熟的任人鱼肉的大虾,她无助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钟情却不打算绅士地放过她,他增加了手指,一起搅动着,满意地听见“咕噜咕噜”的响声,然后也不褪去她的内裤,就这样沿着内裤边冲了进去。
    “呼……哈……”程如丽发出痛苦而甜美的低吟。
    “轻点,你想把外面人引来吗?引来看我怎么干你,小荡妇。”
    男人的骨子里都是有征服的欲望的,看着程如丽情动的模样,钟情也十分有成就感。而且他发现,随着自己言语的粗鄙,那小穴愈发吸得他箍紧。他揉了揉程如丽的臀瓣,长期健身使得她的臀瓣比一般女人更坚硬。
    程如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那物件的炙热和形状,它的一举一动都牵动她的神经,同样,它也熟知她的敏感与脆弱,不胜其烦地研磨打击着她。
    她离极乐的天堂还有几步之遥,钟情却突然停下身。
    程如丽听见男人说:“叫爸爸给我听听。”
    啧。
    男人都是这么幼稚而恶趣味吗?
    程如丽笑着喊了句“儿子”,然后就被汹涌而来的情欲给逼得说不出话。
    偏偏罪魁祸首还趴在她身上说:“妈妈,我要喝奶。”
    程如丽又好气又好笑,钟情却在她身前卖力工作着,他含住那被冷落已经的嫣红,双手也不空闲地揉捏着。
    “儿子表现得怎么样,妈妈要不要奖励一下?”
    “钟情你别骚了。”
    “我有吗?”
    “你就是。”
    “我没有。”
    钟情以舌吻结束这毫无意义的争辩,程如丽虽然有些忿忿不平,但鉴于他表现良好,这些小玩笑无伤大雅,她也不做深究。
    激情退去,钟情却依旧趴在程如丽身上不想起身。
    “不回去吗?”程如丽问。
    “我不想放你回去了,”钟情突然说道,然后他又重复了一遍,“不会放你回去的。”
    “那你想把我带哪去?”
    “带回家,金屋藏娇。”
    程如丽以为钟情只是说笑,没想到真的糊里糊涂去了他家。
    钟情洗完澡,头发滴着水,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他靠在浴室门口,笑得无比孩子气。
    “我给你准备了我的浴衣,据说女人穿上男人的衣服,魅力会爆表。”
    程如丽翻了个白眼。“我的魅力,本来就爆表好嘛?”
    钟情用的沐浴露居然是海盐玫瑰味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很骚气,没想到实际上更骚气。程如丽擦干身体,看了眼钟情给她准备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浴袍,舒适有余,贴身不足,完全掩盖了身材曲线,又不够轻薄,哪里性感爆表?!这个男人该不会天真地以为电视剧里的女主角随便穿男主角的衣服就能有那种朦朦胧胧的暧昧效果吧?
    她想了想,什么也没穿,就这样昂首挺胸走出去了。
    【勤劳的我已经写完了番外,但是你们太冷酷无情,既没评论又没珍珠,我决定先不放出来。
    口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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