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吃面

    张爱玲曾说,“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
    这句话正不正确有待考证,但两人之间的距离确实逐渐拉近了。就像天上的两片云,靠近后就再难分清彼此。
    陈思竹被林书孟搂在怀里,他身上的草木香往她鼻腔里钻,神情恍惚。
    他的坚硬研磨着她的柔软,缓慢缱绻。——
    看来他还没打算进去,这让她既开心又失落,他怜惜着她,她没真正拥有他。
    少年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时候未到。
    他动作轻缓地把她放倒在课桌上,双手握住她的膝盖后窝上抬,坚硬在柔软娇嫩的大腿根部摩擦。一雪白,一深红,两相交映,如同美女与野兽、天使与恶魔。大腿根部因受了强烈的摩擦欺负,雪白染了红,美女被吃掉,天使已堕落。
    原始寻求快乐的本能完全支配了他,眼睛猩红,眉头紧蹙,腰部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最终混浊化作飞星,溅了她满身,小腹、酥胸、鼻头、发丝,甚至嘴唇、睫毛。
    他见了,咧嘴笑了个满怀,柔软填满眼底,——看起来竟有些傻气?将懵了的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收拾完残局,把所有门窗敞开通气,散掉令人脸红的石楠花气味。趁还没人回来,赶紧一起逃之夭夭——他们的肚子也强烈地抗议了。
    两人出了校门,刚好避过了晚饭高峰期。晚上举行毕业晚会不上课,似乎所有人都放慢了脚步。陈思竹感到了在上课期间久违的放松感,不由眼里带了笑。
    无论家里条件怎么样,大家在校内校外的吃食还是差不多的。陈思竹提议吃牛肉面,林书孟表示没有意见。
    避开刚下课高峰期,两人的面上得很快。陈思竹老道地先加了两勺辣椒油,“你要吗?他们家的这个可香了。”
    少年皱眉,拒绝得很干脆,“不要。”
    “哇,不吃辣还能在阳城活下去,可真不容易。”亮晶晶的眼里盛满惊讶。
    “我平时回家吃。”他慢悠悠挑了几颗葱花出来,补充道,“阿姨给我煮的比较清淡。”
    “噢,对了你不是阳城人对吧。”
    “嗯,我爸妈以前在这边有工作,我习惯了这边的环境就一直在这边念书了。”
    “那你以后工作了会回这儿吗?”不等他答,她又接着说,“噢,肯定不会,这个小县城没什么发展空间。”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其实以后留在哪个城市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在一起,做什么。”
    一席话让陈思竹心里打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时想不明白,见他又一直在挑葱,从旁边拿了个勺子,在面汤表面刮过,所有的葱花一眨眼的功夫就进了她的碗。
    陈同学还挺聪明,她挑个葱花把林同学逗乐了。
    两人边聊天边吃,气氛颇为融洽,他们一顿饭的功夫说过的话竟比他们过去三年说的还多。
    吃完了直接慢慢走去操场,同学们已经帮他们搬了凳子下来。只是,这两个平时没什么交集的人一起过来,不由让班上同学,多看几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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