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将受的衣服拉到胸口,亲了一口已经立了起来的乳尖,笑着说:“宝贝你这里都硬了,还说不想我?”说着又低下头啄了几口,温热的舌肉和口腔滑过乳肉,被男人亲得湿腻腻的乳头在空气凉凉的。
受难耐地自己摸到裤链处,正想拉开来,却被攻一把把他的两只手拉开,并拢压在头上,用床头柜上的眼罩绑了起来。
稍带着些强势的口吻,攻说:“惩罚你今天不准用手。”又继而柔声道,“怎么?想摸自己的哪里?跟老公说。”
受身下的鸡巴都被男人撩拨得发烫发硬,却被牛仔裤紧紧包着,实在难受,花穴也吐露出一阵阵的水意,菊穴也痒痒的,受感觉自己的内裤都被打湿了。
他声音都软了,但还是没好气道:“你有病啊!”
攻轻笑道,亲了亲受嘟起的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说话时滚烫的气息喷在受的脸颊上,热得受感觉自己的脸都发烫了。
“是啊,得操你才能治我的病。”攻说着他挺了挺腰,硕大的存在隔着裤子顶了顶受裆部,又沿着受鼓起的小帐篷画着圈研磨。
受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下身本就绷得难受,此刻又被男人这样撩拨,顿时气息都乱了,嘴边不时溢出几声断断续续的低吟。
受眼尾微微发红,一双桃花眼此时蒙上了淡淡雾气,贝齿轻咬红唇,美不胜收。
攻看得下身更硬了,呼吸声愈发重了起来,低下头吻住受的嘴唇,舌头叩开受微微张开的牙齿缝隙,一路滑过敏感的口腔上颚。受整个人不由得发颤,也伸出舌头迎合起攻。
两人滚烫的气息相互交缠,周身的温度仿佛都随着一起上升,从冬日回到盛夏。
攻两手从受的胸前一路往下摸,大拇指按压着两颗被玩红了的乳头,又滑过受敏感的下腹,来回轻轻抚摸,直到满意地听到受难耐地轻喘,才笑着解开牛仔裤的裤头,拉开拉链,没有管已经高高竖起的鸡巴,反是手掌挤进内裤里,四根手指在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处倾轧,却又不进去。
受难受得不行,呻吟着说:“你,你进来啊!”
攻脸上严肃,语气却带着一丝笑意:“为了惩罚你,今天只操你后面那个穴。”
受没说话,唇角勾了勾,娇声说:“老公操哪个我都喜欢。”
攻将受牛仔裤整个脱下,只剩下已经被半褪下来的内裤,攻摸向了那在空气中微微翕动的菊穴,手上还带着在花穴处沾染上的淫水,细细地抹在菊穴处。
菊穴嫩红,周边干干净净,手指探进去,里面也滑嫩嫩的,像是早就准备好让人操进来似的,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笑着说:“宝贝,今天是不是自己灌肠了?”
受红着脸,笑着说:“你怎么知道的?”
攻抬起满是水渍的手指举到受嘴角:“小穴骚都流水了,要不要尝尝自己的淫水?”
受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殷红的舌肉围着攻的手指舔舐,轻声说:“真甜。”
攻呼吸声更重,他解开皮带拉开西装裤的拉链,拿出自己早就硬的不行的肉棒。
受看得眼睛都发红,赶忙说:“老公,快操我。”
硕大的龟头浅浅地插入被男人摸得软嫩的菊穴,又猛地插进深处,受浑身一颤发出一声闷哼,两条腿却紧紧缠在攻的腰间。
菊穴一下子就习惯了男人粗长的存在,肉棒被又水又滑的肠肉紧紧吮吸着,攻也难耐极了,挺动腰身大力地操干起来,噗呲噗呲的水声随着动作在房间响起,显得格外色情。
菊穴里的敏感点被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却总是得不到肉棒的垂怜,菊穴在男人的操干之下却愈发得不到满足,受咬着唇挺动起腰身来,攻却停下了动作,肉棒从淌水的菊穴里缓缓抽出。
空虚感更重,菊穴一吸一张裹着龟头不想让男人离开。
攻揉了揉受腿间的嫩肉,轻笑:“怎么?宝贝舍不得让他走啊?”
受自己又抬着屁股往肉棒处撞,直到整个埋进湿润的穴里才爽得发出了一声喟叹:“啊……”
攻将手放在受的腰间,找准位置一把将受抱起来,肉棒一下子顶到了前列腺处。
酥软又眩晕的爽感席卷全身,受爽得全身泛起粉色,一抖一抖地抱着攻,身下的鸡巴到了临界点一股一股地吐出精液,花穴更加难耐。
攻也没有给受喘气的机会,顺着高潮又一下子顶入泥泞不堪的花穴,久旱逢甘霖的穴肉争先恐后地吮吸住男人的肉棒,攻被吸得差点泄出来,他咬咬牙,说:“骚货!”
床第间适当的语言刺激让受的身体更加兴奋起来,受忍着嘴边的呻吟,声音又娇又软:“老公操得好舒服,还要!嗯~”
攻又加大了顶入的力度,一下一下又快又猛地撞在湿润的花心上,肉棒进出穴口带起翻涌的水色,快速的抽插将淫水都摩擦成了白沫裹在两人交缠的性器处,格外淫糜。
受的呻吟声因为猛烈又突如其来的操干变得断断续续,第二个高潮似乎又要悄然而至,受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花心裹着滚烫的肉棒喷出一股股水花。
攻咬牙退出受诱人的软穴,用手撸了撸自己硬着的硕大,乳白色的液体喷在受敏感的乳尖上,刺激得受整个人轻颤。
攻用手指按在覆盖着精液的乳头上,轻挑复捻,又放在受的唇边,凑在他耳畔轻声道:“尝尝好不好吃?”
受顺从地将攻的手吃进嘴,舌头鼓着劲似的来回舔舐吮吸,将两根手指吃得亮晶晶的才吐出来,说:“真难吃。”
攻被逗得笑了,将轻绑的眼罩解开,揉了揉受的手腕,一把抱住受,胸腔的震动沿着接触的肌肤传到彼此的心间:“怎么,还生气啊?”
受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腕,一把捏住攻的脸,凶巴巴地说:“哼,谁让某人情史丰富,惹人生气!”
攻的肉棒又硬邦邦地鼓在受的臀缝处,受没好气地说:“精虫上头啊你!”
攻笑意更深:“原来你叫精虫啊?让我满脑子都是你。”
受脸一下子又红了,他实在抵挡不住攻厚脸皮地情话,语气一下子又软了,只能闷闷哼了一声。
攻翻了个身,将受放在自己身上。
受惊道:“你干嘛?”
攻柔声,满眼宠溺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只要宝宝原谅我。”
受坏笑道:“爆菊可以吗?”
攻皱了皱眉,说:“你想?”
受摇摇头:“你是1爆什么菊花啊,我一个人爽就行了。”说着,他两手搂住攻的脖子,抱住攻,头埋在肩膀处,声音有点发闷:“我就是有点吃醋。”
攻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道:“吃什么醋呀。”
受的声音轻轻的:“我知道你以前有很多段的,我以为我不在意的,但是今天那个男孩来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越想越生气,你对我越好,我控制不住地想你和他们以前是不是也这样……”
“小傻瓜。”攻好笑道,“要是我对他们都对你这么好,我还至于戴绿帽子吗?”说着,捏了捏受的手掌:“不许多想!你只要知道,我很爱你,那就够了。”
受点了点头,亲了口攻的脸颊,轻轻的说:“我也爱你。”
“嗯,”攻笑着说,“我知道。”他抬起受的手,在指间轻轻吻了一口,轻声道:“宝贝,一周年快乐。”
冬日午间温和的阳光透过朦胧的纱帘斑驳地洒在红木地板上,玫瑰花瓣都闪着温馨的余光。
这是他们的一周年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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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