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师太是谁?
她是太湖山庄少庄主张俊的姑母,当年正是张俊带着受伤的岳小钗求助了忘情师太,教习小钗武功。故而,她亦是岳小钗的寄名师父。
张俊对岳小钗求而不得,思念成疾,又在表弟蓝玉棠的离间下为小钗所恶所弃,越发情伤自毁,张夫人只得将儿子囚在山庄,找来忘情师太让她出山去找岳小钗。
张夫人虽厌恶岳小钗,害自己儿子为情痴狂,又迷住了侄儿蓝玉棠,好一对金童表兄弟双双沦陷,觉得这岳小钗实在人间祸水。但作为一个母亲,一心为了儿子,所以只能找到武功盖世的小姑子来镇一镇这妖女。
彼时,岳小钗早就因为自己深陷情渊,既无法对自己痴心一片的救命恩人张俊还情,又对有婚姻盟誓的萧翎看不清自身真正的情感而无奈。萧翎少年英豪,身边已经环绕着百里冰,南宫玉这些温柔小意的少女们,他自身又以为岳姐姐待他只是奉云姑遗命,未亡人誓言照顾他,因着岳姐姐从不表露出更多的爱意,所以他向来尊她重她,望她有选择的自由。
岳小钗与萧翎就好像两个人相向而行,如果彼此都敞开怀抱,那么谁也不能分开他们。但他们偏偏默默地望着对方,直至两人擦肩而过。走过了头,萧翎回头望着岳小钗的背影,心想:岳姐姐她从来不会看向我。于是黯然回头走远,而岳小钗此时悄然回首,只是眼光闪烁,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
却说忘情师太来到洗心茅舍,要见岳小钗,这洗心茅舍是谁的地盘?洪天娇所有!清修之地,岂是随意便可入的?两人好一番较量,都是武林中的前辈,也算曾有交情,又是为了小字辈的未来,故而两位决定入这茅舍让当事之人——岳小钗自己做抉择。
萧翎当日告别岳小钗后,一直心神未定,亦十分留意洗心茅舍动向,听到有打斗之声便急忙赶来,后看到两位前辈入了茅舍便悄悄跟着,打算必要时出手帮助岳小钗。
却说岳小钗被唤出后,便伏地拜见了忘情师太,只见她身着素衣,盈盈站立,头上用白绢缠住,身形略瘦如弱柳扶风,双目清淩如灿星捧月,只是有些憔悴。
忘情师太与洪婆婆各执一词,忘情师太更是以要杀萧翎成全张俊与小钗为由放出狠话,岳小钗听闻,内心焦急,便将白绢解下,曾经满头情丝俱已无影,悉数剪尽。
隐于茅舍之内的萧翎望见此景,心神俱碎。原来岳姐姐自恨是祸水,不该受人恩情以至于无法还清,断发明志。
恍惚中,只见小钗从怀中缓缓抽出金剑,欲自毁容颜。
只见洪婆婆挥动竹杖击落匕首,同时一条人影,急如流星,射入场中。
忘情师太,洪婆婆一齐望去,那人正是一身青衣,佩剑而入的萧翎。
岳小钗看见来人,心中一慌,眉头却轻皱,“你没有走?”
萧翎喏喏道:“没有……”
目光转向洪婆婆,道:“晚辈闯入茅舍,请前辈见谅。”
忘情师太看到这扰乱她侄儿张俊情缘的罪魁祸首,欲要发作,萧翎也对她咄咄逼迫小钗不满。
眼看形势急迫,岳小钗大声喝道:“萧兄弟不许无礼。”
萧翎呆了一呆,果然不敢再演言。
洪婆婆看向两人,长叹一声,转向忘情师太:“师太,年轻人的问题还得他们自己解决。”
“那俊儿该如何?”忘情师太神色冷漠,教别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那就解铃还须系铃人,教张俊自己找小钗说个清楚吧,让他自己知道缘分勉强不来。”
忘情师太望向岳小钗那剃了烦恼丝却越发惹人怜惜的绝色容颜,缓缓说道:“小钗,你是红颜中的红颜,却也是黄连中的黄连,人生实苦。”
小钗闻言,泪流不止,双手掩面,“弟子早知今日事,应早毁容作丑妇。”
忘情师太淡淡一笑,道:“老尼参禅数十年,仍难解去这亲情之累,岳小钗,我还要告诉你一事,我想此事你自己还不知晓。”
小钗顿住,含泪凝望,“弟子洗耳恭听。”
“萧翎并非超人,你觉得他对你的敬重,那只是幼时对你崇敬之心,十分强烈,一时间,无法把男女间那一种强烈的情爱,形诸于外罢了,其实,他内心对你迷恋之深,不在俊儿之下。”
岳小钗一时觉得热浪直逼脸颊,望了萧翎一眼,哪知萧翎也望向她,只得转移目光,黯然一叹。
忘情师太目光转到萧翎的脸上,瞧了一阵,道:“老尼奉赠一句话,宁为多情苦、莫作负心人。”
说罢,与洪婆婆一同走出洗心茅舍。
此时,岳小钗与萧翎共处一室,再无旁人,只觉得羞意难当,便将刚刚解下的白绢拾起,欲要离开堂屋,萧翎情急之下,拦抱住小钗。
小钗又急又羞,喝道“萧兄弟,放开我。”
倘若平时被岳姐姐这么一喝,萧翎早就不敢放肆,只是今日被忘情师太点穿了两人的隔了一层纸的情愫,萧翎平时狂傲的性子便在情事上也显露了几分,他搂住怀中娇小的身躯,越发亲昵,“小钗,我从前只敢在心里默默爱着你,今日想问你,你爱我吗?”
岳小钗自幼待他如长姐,从未被他表白过,一时之间红云密布,连着脖子,耳垂都隐隐泛红,眼睛也不敢看他,只低头不语。
待萧翎等了好久,以为她生气了,低头一看,她只羞红了脸闭着眼窝在自己胸口。此时她睁开眼,两人眉眼相交,小钗轻轻地绽出一个笑:“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很多年。”
过一会仿佛才醒过来,看萧翎盯着自己,猛得抽出白绢包住头顶。
萧翎从前只觉得岳小钗如神仙姐姐,庄重不可亲近,谁知两人互诉心意之后,竟有如此可爱的举措,噗嗤一声笑出来。
岳小钗手忙脚乱,“早知你在这里,我是绝不会让你看到的。”
萧翎握住岳小钗的肩膀,动情道:“上次我与你告辞时,你就已经将头发剪了?”
小钗嗯了一声,脉脉不语。
“错的不是你,是我们这些男子逼迫你,何苦伤了自己?还要划破自己的脸!”
萧翎摩挲着岳小钗颤抖的嘴唇,逼视她温柔如水的目光,顿顿说道:“从今往后,姐姐只需按照自己心意而活,万万不能为了别人自戕。”
小钗拥住萧翎,泪光盈盈,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的心,再不会伤害自己。”
说完,微微一笑,霎那芳华。
萧翎动情不已,低头吻住暗想已久的芳唇,肆意索取。两人口舌相缠,津液相交,互相爱抚
,呼气声越来越粗。
萧翎抱起岳小钗,往里间走去,将她放在榻上。吻从唇角滚向喉头,再到胸口,禅衣被扒开露出胸乳。他身上的腰带也被扯开,露出大块蜜色胸肌,伏在小钗白嫩的胸口,恍如一块白玉掉进了砚台墨间,被不断地研磨,捣碎。两人贴身抚摸间,小钗的头绢散落,露出光洁的头部,萧翎轻轻吻在头顶心,更用手抚着头皮,晦暗不明叹道:“我是混世粗人,姐姐不如用法身来点化我,让我也好沐浴佛法。”说着双手揉弄身下硕大的胸乳,用那下体腌臜长棍隔着亵裤顶撞。
小钗知他个性冷傲狂放,只道他多年情结散开,喜欢作胡言乱语,佯怒道:“你这魔子,竟敢如此轻薄于我。”
萧翎怕她真生气了,忙迭声求恕:“姐姐,我实在爱你,也爱你这尼姑扮相。让弟弟好好亲近你一回罢。”
岳小钗娇俏一笑,点了点他的鼻子:“只此一回,以后不许亵渎法门。”说着轻轻啃咬萧翎喉结,激得萧翎底下那物几欲爆炸,他稳住心神,探手拨开岳小钗身下那片衣衫,只见白嫩嫩的阴埠透着嫣红,流着淫水。他握住自己的肉棒,轻轻地拨弄阴唇,把肉棒上都裹满了汁液,浑圆的龟头和那阴蒂交叠戏弄,把岳小钗激得不上不下,她轻声唤到:“翎弟弟,别再弄我,我痒得很。”
“好,让我尝尝这天底下第一美貌的僧尼是什么滋味。”说罢将滑腻腻的肉棒缓缓挤入湿润的阴道,怜惜地浅浅抽动,还观察着岳小钗的表情,见她目光凌凌,倒无难受之情,便一个挺身,冲破那层阻碍,终入法门,得道成佛。
被破身的小尼姑激得泪花飙出,深深吸了口气,倒也不觉得太疼,只是有些难受,便想着自己挪动下,哪知激得那孽障掐住小尼姑的腰身,直直往里面鞭挞,将那汁水榨得滋滋响。软肉与筋皮的摩擦,便是十重清心经书也难以压盖的快感,只知道那茂盛的剃毛随着孽根一次次地摩擦过红樱珠,敏感点受到了重重挤压,烙铁一般直直得捅进花心,花心被磨得湿软敏感,包着一层层水心,眼见伏魔金刚杖便要冲破阻拦,只捣得红莲开苞。
小尼姑浑身如收紧的傀儡娃娃,不住抽搐,想要护住花心,双手抵住伏在自己身上的厚实胸口,口中咿咿呀呀乱叫,“别……不要啊……太深了,要坏了……”。
“乖,松开些,让我进去……给我你就舒服了。”萧翎单手揉搓着小尼姑光亮的头顶,真像是逼奸小尼姑的恶霸,又一手揉搓着已经被操开肿大的阴蒂,狠狠得揉搓,激得小尼姑两条腿乱动,他强压住白嫩的身子,让阴茎进得更深,更快,花心又泛出不少汁水,抽插带出不少,顺着臀部流下,把榻上的褥子都沾湿了。他佯装恶声道:“你这嘴里正经的小尼姑口口声声说着不要,水流得快要把这尼姑庵给淹了”说着重重顶进花心也不拔出,只一个劲的用龟头研磨肉珠,激得她一阵痉挛,淫水喷涌而出,彻底将褥子给尿湿了。
萧翎嘿嘿笑了两声,对着岳小钗便是猛亲,傻乎乎地嚷道:“岳姐姐,我把你给操尿了!”岳小钗捶了他胸口几下,嗔道:“还有脸说出来,把这好好的洗心茅舍都给玷污了”说罢便要起身收拾,萧翎忙按住她,“好姐姐,都怪我……怪我太用力,弟弟我还没尽兴,请姐姐怜惜则个。”还求饶讨好似地亲了亲嘴,安抚好小钗,便九浅一深地插弄了起来,怎么说也得好好把全套做了,以后有没有机会体验一回强占小尼姑还难说。
这洗心茅舍,以后再不是一个孤女被情所囚困,脱发为尼的苦修地,而是一双有情人互诉衷肠的欢喜天。
作者的话:
说来惭愧,尼姑play是我完结时就想写的平行番外了。与正文无关,与原著《岳小钗》有关,但是因为懒,一直没写。人物性格应该会脱离正文,与原著靠拢?(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