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的月光洒满地面，地板因为打斗裂出蜘蛛网的纹路，原本干净的街道变得破损，被割断脑袋的路灯掉落下来，碎成一片，在静谧的夜晚里，吸食液体的声音突兀的横插进来。
黑百合伸手摸沐岚的脸颊，暧昧地勾勒着她的轮廓。这种触摸，带着无力的侵略性，惹得她躁动难安。
沐岚扭了扭身子，不解地望向黑百合。
欲望的眼神里有丝孩童般的懵懂。
黑百合滞住，手停了下来。
他的香气浓烈得仿佛缠上了她，她知道他是个男人，男人都是肉食动物。
沐岚饿了，这次的饥饿比以往都猛烈，让她分不清是哪里饿。
在黑百合发呆的片刻，她张嘴，露出獠牙，扭头埋进黑百合的手腕。
她喜爱食物的身体。
沐岚的唇贴紧黑百合的皮肤，冰冷、光滑的皮肤下是温暖的血液，一嘬，黑百合的身体跟着颤抖起来。
大概她将不服输的劲头转为了征服欲，他摸她、捏她，她就要让黑百合失去分寸。
沐岚伸手，抓住黑百合的肩膀，让他靠近她，待他的脑袋凑近自己后，她才大口地吸食起来，血液灌入胃囊，她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黑百合将她看作小孩，她得用行动告诉他错了。
沐岚空闲的那只手去摸他腹部，手指在他凹陷的沟壑里滑动，痒意化成羽毛在他的神经上攀绕。
“放肆！”
被她抢夺了主动权，黑百合的大脑空白一片，他向来都是蛮横的那一个，今天也不会做那个乖巧的。
她的手要沿着往下摸，黑百合的敏感点被沐岚一碰就打了个激灵，握住她的后颈，扯着将头往上仰，沐岚的嘴边还流着他的血。
黑百合的眼神幽暗，注视那抹艷红从她诱人的小嘴滴落到胸前。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说话时喘着气，沐岚得意地笑，又伸出舌头舔嘴巴的血，恶意满满而放荡。
“黑百合。”她的调子变得娇媚，“你要杀我吗？”
“还是想羞辱我？”
他之前那番作为，沐岚难以理解，他们两个关系和情感都有些奇怪。
明明都想吃了对方。
他看起来虽然像个好人，但沐岚注意到了他偶尔望向她的眼神里有别的东西。
是喜欢吗？
是恐惧吗？
“黑百合是个虚伪的吸血鬼，他明明很饿，但是不肯吃我也不肯吃人。”沐岚心里想。
她之前厌恶血，但在黑百合这里破功了。
血很好啊，喝下去，胃暖呼呼的。
不过她只喝黑百合的。
黑百合可真累，他一边救人，一边压抑住自己的食欲。
沐岚有些可怜他，同时也庆幸他还算是个“好人”。
“你想给我教训，想教训我什么？”沐岚又问黑百合。
“”他迟迟未回答，只睁大着眼睛看着她，像是受惊的男孩，心脏扑腾扑腾地跳，理智和约束力一起溜走。
他的确喜欢她。
黑百合低估了他对她的感情。
他想狠狠地侵犯她，然后将她绑在床边。如果她不听话，他便将她的腿打开，把她下面舔成泥泞的一片，再逼着她与他一起沉沦。
沐岚没等到黑百合的答复。
他的大手一揽，沐岚就成了一只囚笼里的小鸟。
黑百合粗砺的下巴摩擦着她的皮肤，牙齿撬开她的嘴唇，长舌一扫，便勾住她的，他还咬她的嘴，尖利的牙划破皮，甜味的血在两人的嘴腔里散开。
沐岚的手抵着他的胸膛推了推，换来了他更加深入的吻。
被他揍了，被他揶揄，现在还被他吃豆腐。沐岚顿时生气了，怒火中烧的她，紧握着匕首，从身后拿出来直接桶进了他的肚子里。
大概捅进去还不解气，她还扭了一圈。
黑百合大抵是疯了，没有停下来亲吻，反而咬住了她的舌头，她捅得不够深，他便推着她再靠近一些。
刀和人都嵌进他的身体。
黑百合猛烈地掠夺沐岚的呼吸，逼得她难受地挣扎，明明她才是持刀的那个，但显然黑百合更可怕。
“别怕。”黑百合安慰她，离开她的唇，两个人的嘴还衔着血丝，“我不杀你，我要你好好活着。”
沐岚松开匕首，想退后，黑百合圈住她的手臂坚硬而不容抗拒。
“东西你拿了，你还想做什么？”
“你。”
话落，沐岚的视野翻转，她竟被黑百合扛在了肩膀上。
黑百合吹了口哨，一只鸟飞过来，他将文件递给它之后就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奔跑，他带着她跃过街区，最后到了变成废墟的酒吧。
沐岚安安静静地看他拔开匕首，看他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张还算干净的大床
黑百合老师上课了：“乱勾引男人，是要挨操的。”
“”
否管这道理歪不歪，反正是要实践的。
黑百合脱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刚刚的伤口正以很快的速度恢复。沐岚看了一眼，有些不甘心又有些亢奋。
他察觉到她的情绪，歪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过来。”
今天我们可以再粗鲁一些。
沐岚的理智终究被食欲和性欲打败，她扑向黑百合，朝着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尖牙入肤，疼痛感伴随着类似高潮的感受，黑百合微眯眼睛，似一只正捕食的大猫，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另一手托住了她的臀部再拍了拍：“喝慢点。”
沐岚听得不清楚，她第一次咬人脖子，那种感觉是咬手臂无法比拟的。
因为靠近动脉，她随时都感受到他心跳声，就像真的抓住了自己的猎物，然后宰割。
沐岚吸得入迷，鼻腔里发出可爱的哼唧声。
黑百合笑出声，环腰的那只手摸着她的腰带便拆开。
他把她的下面脱得光溜溜，沐岚还沉迷他的血液里。
待她反应过来，黑百合已经摸索着，将两根手指手指并起插了进来。
沐岚松开嘴，吸血带来的快感还未退去，吸着手指的甬道还缩了缩。
黑百合的呼吸急促起来，手指开始快速地抽插，抬头，嘴蹭过她的脸颊，来到耳边，他哈了一口气：“你好湿啊……”
沐岚嗯了一声，从他的肩膀里抬起头，嘴里包了一口他的血，趴在黑百合的身上，亲了上去。
黑百合知道那是自己的血，闭紧了嘴，沐岚的手摸索着，找到了他的乳头，狠狠地一掐，黑百合啊了一声，她便将舌头包着的血，从他的嘴里灌了下去。
她做完这一遭，便顽皮地笑了起来。
黑百合算是被整了，因为他的血有毒，也好吃不到哪去。喝下去的那刻，就赶紧别开头咳嗽，但是已经喝下去了。
他报复心强，盯着笑得开心的罪魁祸首，低下的那只手便再多伸了一根。
叁根并在一起插进去，沐岚瞬间弓起身子。
他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沐岚还是嘻嘻哈哈，没有什么反应。
不过她还是要还回去。
她朝黑百合撒娇，说还想亲亲，黑百合抱着她，让沐岚坐在自己的腿上。
属于吸血鬼暴虐的脾性很快上来，她吻着吻着，便寻着黑百合的舌头，一口咬了下去。
这次黑百合吃亏，痛得唔了一声，却并不制止，只是一只手撕开了她的上衣，另一只手又狠又快地把她钳住。
沐岚将咬下来的舌头往外吐，黑百合望着她满眼都是笑意，他张大着嘴，把住沐岚的肩膀让她看的“杰作”。
一片黑里生出红色肉球，肉球再生长变成一条舌。
沐岚目不转睛地看着，黑百合一个翻身，将沐岚罩在身下，用新长出来的舌头舔她的红樱。沐岚往下看，看着黑百合的脑袋停在她的乳上，他亮出獠牙，比她更长更粗更尖利更像野兽的牙齿。
“啊！”沐岚惨叫一声，声音掺杂着粉色的情欲，黑百合咬住她的乳头，开始滋滋地吸血。
她浑身上下，顿时痉挛起来，痛感和快感一起涌来，仿佛失去自我般地呻吟。
黑百合第一次喝下吸血鬼的血，她磅礴的生命力稚嫩而充满活力。
她的内里开满了花，却是他的深渊。
如果他要死，他会想带着她一起。
甜味在黑百合的口腔里泛滥，他倏地想起来以往那些零碎的风月。
他的小吸血鬼，得平平安安，等以后，如果那个社会真的能建立的话，他要陪着她。
黑百合摸着那两片花瓣，将它们往外翻，沐岚躺在他身下双目失神，脸色潮红。
“乖孩子。”黑百合停下吸血，把着她的腿别向两边，身子一挺，终于是采到了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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