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

    忙里偷闲做点前夫饭,大概率是没有后续的一个摸鱼短篇,谨慎入坑。
    ※
    黄凝暮和孟衡离婚的原因很简单。
    他们本来就是商业联姻,如今她家破产没了利用价值,与其等着孟衡拿着离婚协议书过来让她签字,不如先发制人把婚离了。
    黄凝暮跟孟衡结婚一年,婚礼上蜻蜓点水亲了下,办离婚时坐在一起吃了顿饭,除此之外见面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清。
    他们不住在一起,黄凝暮是搞摄影的,天南海北到处飘,大学毕业后就没在宜淮待满过两个月。
    至于孟衡,他搞科研的,研究所就是他的家。
    栖木居那套婚房离研究所有些远,孟衡没要,车子也没要,全都给了黄凝暮。
    黄凝暮也没拒绝,转手就把房子车子卖了,存着钱当旅游基金。虽然破产了但没欠太多债,奶奶的嫁妆够他们一家在国外生活,东山再起。
    孟衡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可以找他。
    他是次子,公司是他哥继承。孟衡这人醉心科研,真要让他管理公司估计没几年就得落得跟黄家一个下场。
    黄凝暮不觉得他能帮到自己什么,但还是点点头说好的有需要会给他打电话。
    他们之间没有感情,照婚纱照那天是第一次见面。
    黄凝暮开着车到店里,头发刚洗过湿漉漉垂在两侧,化妆的时候哈欠连天。
    见到西装革履的孟衡,也只是挥挥手做了个自我介绍。
    孟衡在一旁坐着,跟她交换了名字后就一直在转着纸杯,目光清邃深远,盯着桌面上的杂志发呆。
    拍婚纱照的时候,摄影师让他揽着黄凝暮的腰。
    孟衡手很大,虚虚搭上去就拢住了半边。动作很僵,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摄影师叫他俩再亲密些,认识不到十二个小时能亲密到哪去。黄凝暮知道这是为了更好地出片,但还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悄悄对着他说了句:“能亲你吗?”
    孟衡耳根微红,“嗯。”
    当时黄凝暮还觉得他这人有点纯情,亲个脸颊耳朵就全红了,像家养的小猫。
    后来两人勾搭到床上,孟衡支起她的腿,毫不犹豫地低头在腿根咬下一口时,黄凝暮才意识到自己不长眼看错了。
    什么家养小猫,分明就是一头野兽。
    青筋盘踞的手扣住黄凝暮的两臂,泡在实验室里的肌肤比她这个整天乱跑的白上太多。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他声音冷冽,含着几分自己都不太明白的情绪,“我们离婚两个月了。”
    黄凝暮喝醉了,好友不知道她离婚,给孟衡打了电话。是以此刻两人才会在酒店房间门口,呼吸交迭。
    她指尖点在他的胸口,勾起那枚玉坠咬在嘴里。
    这是孟衡妈妈在他小时候去庙里求的,他从小戴到大,洗澡都不离身。
    可以算得上是身体一部分的玉坠被前妻咬在嘴里,孟衡捏住她的脸,逼她松口。
    他力道不重,柔嫩的肌肤在指腹间化开。
    黄凝暮眼睛半睁半眯,松开口玉坠落了回去,砸到胸口上时,她低低出声:“孟衡,做不做?”
    “我们离婚了。”
    “有什么关系嘛,跟前夫做爱才刺激。”
    彼此带着冷意的身体逐渐开始升温,孟衡突然把她扔到床上,攥住脚踝把腿分开,埋进去在腿根咬了一口。
    咬得有点狠,黄凝暮觉得这一口肯定留印了,一激灵哼出声来。
    “别叫。”
    孟衡起身用嘴堵住她的轻哼。
    舌尖纠缠在一起,空气变得稀薄,头晕目眩的同时能感到他那双修长的手指正一点点拨开内裤,试探着戳弄柔软的穴口。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在离婚两个月后。
    婚礼上转瞬即逝的触碰黄凝暮记到现在,觉得他唇瓣实在是太软,就像他的性子一样。
    孟衡这个人可以说是没有脾气。
    家里让联姻就联姻,黄凝暮为了惹他生气故意买的素戒也好好戴着,结婚后的第一个新年也不回家在外边拍照,回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提离婚。
    即便如此,孟衡也从来没说过黄凝暮,甚至在离婚后还说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系他。
    孟衡俯下身去舔弄那湿软穴口。
    他胡子长很快,即使每天都刮过了到了深夜却也泛起青色,阴蒂被他新长的胡茬蹭着,黏腻的爱液蹭到了他的下巴,嘴唇,鼻子,连鼻尖上都有浅淡的一层水光。
    啜饮似的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色情,黄凝暮受不了地按住他的头,腿根压住他的发,痒意和快感层层不断地迭起,几乎要令她发疯。
    “你是要把我吃掉吗?”黄凝暮声音含含糊糊,夹着情欲的喘息。
    “我倒是想。”孟衡双手撑在她身侧,起身埋在她脖颈间,舌尖覆上肌肤留下暧昧的水痕,“真能把你吃掉就好了。”
    他握着黄凝暮的手给他解皮带扣,把那东西放出来,抵着湿软的腿心再送进去。
    彻底进入的时候能听见黄凝暮因为疼痛在低声地喘,那口肉逼颤颤巍巍把他的鸡巴往里吃。
    她笑了声,深深呼出一口气道:“我把你吃掉了。”
    下一秒,黄凝暮突然感到穴口一阵痛意。脑袋蒙蒙的,过一会才反应过来被他扇了。
    他一巴掌下去,本就多水的穴口瞬间溅起水渗入指缝间。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回响,肿红的穴还未来得及缓过来就又是更重的一次扇打。
    那里本来就是女孩子身上最嫩的地方,现在又疼又麻,羞耻之下带着快感。
    黄凝暮拽他的衣领,咬着牙骂他。
    她在外边混久了,到每个新地方学会的第一句话又都是脏话,时间长了她的脏话积累比脑子里的物理公式还要多。
    孟衡听不懂,但随便猜猜都能知道她在骂自己。
    一手缚住她放在自己胸前的手腕,另一手托着臀,大力操进去。
    “骂什么,不是你叫我操你的?”
    孟衡那处生得大,形状又翘,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把她操得小腹阵阵痉挛,得到灭顶的快感。
    高潮如浪潮般袭来,短暂失神间,黄凝暮感到一只手覆上了脖子。
    他缓缓收住,掐住颈侧。呼吸变得稀薄,黄凝暮没有任何力气,只能跟着他的动作晃动着,娇嫩的逼狠吃着他的性器。
    浑身汗渍渍的,上半身衣服胡乱穿在身上,被顶弄的穴因为他狠厉的动作两侧外翻,嫩红的逼肉泛着水光,身上每一道痕迹都能证明这场一夜情是出于野兽之手。
    “结婚的时候名正言顺你不乐意,现在离婚了倒开始想跟前夫做爱。”
    孟衡开始谴责她,以受害人的语气,好似黄凝暮真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可事实上她只是在喝多了后跟前夫打炮,他也可以选择拒绝,到了这一步只能说两个人是共犯。
    黄凝暮没有反驳,她太累了,只想洗澡睡觉。
    她想推开压在身上的人,手刚抵着往外推了几分,肩膀就被咬了一口。
    “黄凝暮,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要离婚?”
    他问他做错了什么。
    语气低沉失落,又变回了那只家猫。
    可惜,黄凝暮小时候被猫抓过,她不喜欢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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