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H)

    蒋淮则的手在迟芋胸前摩挲,两团饱满的乳房,软弹软弹的,他找到凸起的乳头,用手指尖戳了一下,缩进去又顶出来。
    “好玩吗?哥哥。”
    “你真软。”蒋淮则有些沉迷,低着头,发梢蹭到迟芋露在外面的脖子。
    他的手心有了湿意,不同于泳池恒温的水,是从迟芋腿间细缝里流出来的。
    “哥哥……嗯啊……我被你的手摸湿了喔……”迟芋的手挑逗似滑过他下体的鼓包,“硬成这样,你待会怎么出去?”
    按照平角短裤包裹的形状,迟芋把握着蒋淮则的性器,不知道是碰到他的哪个禁忌地带,蒋淮则猛地拦住她的手,死死攥住。
    他的表情有些难受,“迟芋。”
    是阻止的语气,迟芋淡淡的笑,“刚才不是说我想要的,你都可以给吗?这才几分钟,后悔了?”
    “我现在想摸你,不行吗?”
    “行。”蒋淮则艰难点头,妥协道,“但别在这里,周棠会来找你。”
    “我不怕她在这里撞见。”
    “乖一点,好吗?”蒋淮则商量着去哄。
    迟芋收回手,走到岸上。蒋淮则跟在后面,知道她这副模样就是答应了。
    游泳池更衣室的右边有一个电箱,从那里往深处走,能够看到隐蔽的,两堵墙之间的过道,宽度能容纳下两个人。
    监控死角,几乎没人会到这里来。
    迟芋脱下泳帽,甩了甩发尾,扭动着腰肢走到底,转过身靠在墙上,被吸过的唇泛着红。
    她粉唇微张,舌头舔过自己的手指,又放进去学着口交的样子慢慢吮。
    须臾,迟芋拿出手指,轻掠过蒋淮则的嘴角,命令式语气,“张嘴,这也要我教你嘛?”
    蒋淮则侧过头去看那根手指,上面是她的唾液,眉头拧得很深。
    但没等迟芋表现出不高兴,他张嘴含住了那根手指,舌头完全包裹住指尖,小小的空间里,咂弄出色情的声音。
    旁边不远处陆陆续续走过几个同学,但没人能看到这里面,有人讨论放假的归处,有人背地里打得火热。
    迟芋用大腿根去磨他挺硬发烫的鸡巴,发出气声呼在耳边,“别分心啊,哥哥。”
    蒋淮则紧紧盯着迟芋的脸,手指与液体在口腔中搅得天翻地覆。
    靠近,她动情般叫唤,“嗯啊啊……”
    甚至是比梦里还要刺激的场面,蒋淮则忽地咬了一下嘴巴里含着的手指,只听迟芋“嘶”了一下,“蒋淮则,谁让你用牙齿咬我!”
    他的大手覆上迟芋的脖子,捏起她的下巴,“真的。”不是做梦。
    迟芋没听清,只看得到他就着这个仰头的姿势,吻已经落下来。
    舌头狠狠冲撞进来,一瞬间呼吸被堵住,蒋淮则扣住迟芋的后脑勺,恨不得把她的小舌头咽入腹中,迟芋压根没想到他还能有这样狂野的一面。
    以往抗拒、逃避,原来都是他隐藏太好。
    他这副恶狼扑食状,灼得迟芋心底发热,双乳挤压靠拢,贴着单薄的布料磨着他的前胸。
    迟芋伸手去扯他的松紧裤腰,让一整根性器露出最原始的面目,那是属于正常男人的象征,欲望齐聚的顶峰。
    这是蒋淮则对她的渴求。
    “哥哥,怎么又长大了好一些,你到底能胀的多粗啊?”
    他性器前端窄小的细缝里有水液,肉粉色的龟头很大,再往后,凸起的筋脉在上面长得骇人,内裤濡湿,似有若无的男性气味散出来。
    迟芋单手握成空心,一把抓住,笑得莞尔,“哥哥,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呢……”
    蒋淮则喉结滚动,是迟芋在吃他的耳垂,还有耳廓也没放过,里里外外吸了个遍。
    手腕翻飞,还在前后撸动,速度也是愈来愈快,他胳膊上泛起疙瘩,感觉头皮紧的发麻,低了嗓音,“迟芋,停下来,再这样下去,就要射你手心里了……”
    “那样多浪费,不如我蹲下,哥哥把它们都射进我嘴巴里。”迟芋张嘴,“我吃的下呢。”
    话说的不着边际,一双眼睛也是湿润勾人。
    蒋淮则有个字卡在喉咙间要吐不吐的。
    骚。褒义词。
    迟芋怎么骚成妖精一样。
    但他自己本身也不是情丝断尽的和尚,是偷偷恋着迟芋的同学之一。
    不需要百般勾引,迟芋稍微动动手指头,多喊几声“哥哥”,他就会失了魂魄,自己主动送上前去,供她玩弄、撩拨。
    思绪万千片刻,迟芋已经作势要蹲在蒋淮则裆下,他眼疾手快拦住,一个字吐出来,眼睛不敢看她,“脏……”
    迟芋似乎道行高深,懂得也多,手机里存了一部又一部小视频,招数也学的八九不离十,但苦于没有什么机会实践过。
    在蒋淮则这里,她是第一次慢慢摸索,好在他的爽点和一众黄片男主都有相似性。
    “哥哥,想不想尝尝我用嘴巴帮你口出来?”迟芋说着就蹲下去,仰着纤长颈子向上看。
    蒋淮则后背挤靠着墙壁,冰凉的触感碰的他一激灵,理智也回笼,脸上欲色未消。
    “迟芋,不行的。”
    “我不会咬你的,哥哥……让我帮你……”
    迟芋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手心轻轻托着性器后面的两个圆球,是蒋淮则的睾丸。
    他的脸生得好看,就连器官都与旁人不同,干净光滑的,没有多余的褶皮。
    蒋淮则额间汗从下巴处滴落,砸在迟芋的腮帮上,她抬头说,“别紧张,哥哥。”
    甫一说完,迟芋低头张着嘴巴,手里握着末端慢慢往口腔里送,一开始只能尽力含住大蘑菇头,就撑得她嘴角疼。
    蒋淮则差点被她这一下搞得当场射出来,她的舌头在舔他的马眼,那里的细缝在舌尖吮了半天,好舒服,好想释放,最好是射在她的小嘴里。
    迟芋的不服输精神用在各种各样的地方。
    比如吞吐巨物的此刻。
    她扶住,试图全根没入嘴巴里,好几次他的龟头差点抵到嗓子眼儿,迟芋受不住差点呕吐,越是这样,她越想挑战。
    蒋淮则耐力挺好的,可也经不住迟芋反反复复就是不能给他一个痛快,沙哑语调,发出闷哼。
    空出来的手下意识地想要按在迟芋的后脑勺上,强迫她不再乱动。
    有时候,人的动作往往比大脑处理好发出来的信息还要快,他的手在迟芋又一次想吐出来的时候,按了上去,固定住。
    蒋淮则顶顶腰,手下轻抓住迟芋的黑发,借力在她嘴巴里抽插。
    迟芋被弄得难受,要去推他,可他千钧一发之际,实在不能放过。
    腰用力,插了没几下。
    蒋淮则放松身体,喘着粗气叫了一声。
    短促的“啊”。
    如迟芋所愿,全部都射在了她的嘴巴里。
    一滴不剩。没浪费。
    ——微博@清尔柒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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