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出生的地方,却是让予希不自由的地方,资料下来了,他等得好心累,打包好行李箱买了单程机票。
    敏豪开车送他到机场,却被予希回绝不取回坠子,归心似箭回到老婆和小孩身边。
    予希看得个案分析,再怎么防文化上就是一个滞碍情况,客人的素质不提升,问题一样发生,副店回到设计师一线时间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尤其是染发和烫发需要不同时间,这段时间接别的客人是效率,他不需要这样做,信任发型师长期下来用点心在客人身上,说说话比接下一个新客人对他来说更重要。
    嘴巴说人情味,将老主顾丢着在椅子上,转头做另一个新客人。矛盾不自觉。
    予希拿着证明书往本国人那一排站着入关,将资料送上去及一本全新的护照上面有出境章。
    「欢迎回家。」手上盖下入境章。
    予希听得心里石头放了下来,他还有得忙要重新申请社会保险和驾照等。「谢谢。」送上松口气的笑容。
    完全不同的心情走出机场,熟悉地转搭地铁开车到社区里,熟悉的打开车库将车子停进去。
    小孩子鬼吼鬼叫的声音,予希转开钥匙开门。「爸爸回来了,有没有想爸爸。」小珍珠抱着他的腿,双手抱起一岁多的他走进屋内,在客厅围起来的栅栏里,两个小女孩扭动双手要抱抱。「爸爸回来了。」
    「萝丝去上班,搭机会累吗?」萝丝的母亲在厨房准备小孩的餐点,予希大脚跨进围栏内,躺下来跟着三个孩子一起睡。
    「看到他们就不累。」予希抱着他的孩子们。「爸爸回家了。」
    萝丝母亲准备餵小孩们吃饭,予希洗脸洗手的让小珍珠坐好跟妹妹们坐一排,两个大人餵他们还有四隻猫一隻狗要吃饭,酱体力明显下降牠开始老化了。「酱被珍珠玩到没体力。」
    酱选择不吃寧愿睡觉,四隻猫体型是成年猫吃完后在洗澡梳毛,全往高处走。
    小珍珠发现什么手一直抓着予希的衣服,小脸往里面找东西,予希抱着小珍珠擦乾净他的嘴,轻拍哄睡。
    「现在才注意你的头发剪得很好看。」萝丝母亲反应过来,她照顾双胞胎心得不少,她们想跟爸爸玩,放在地上四肢滑动脚没有力气的踢呀踢。「可以的话推出去散步。」
    酱听到跳起来牠要散步,予希去拉婴儿车出来下层放猫咪绑上被绳。「我炫耀的时间。」用品放进提袋里,一袋小孩用,一袋猫咪和酱在用。
    两个大人一人一车,酱跟在旁边走,予希这时候觉得最轻松,路上将遇到的事和萝丝母亲讨教,尤其是人情这件事。
    小孩们的注意力被外面事物吸引,走着走着绕一圈回房子里都睡着了,简单洗澡整理他们,猫咪们下来在客厅走动休息,上厕所,酱喝水完打个小盹。
    予希冲澡的换上居家服躺在婴儿房里,跟着他们睡午觉。
    吃晚餐前,予希和小孩子们慢慢收玩具进箱子里,小孩子耍赖没有让予希感到烦躁,准备晚餐等待妈妈下班一起回家吃饭,车道上的车灯熄掉。「妈妈回来了。」
    小珍珠啪啪啪将玩具放进箱子里,衝上前要去抱下班的萝丝,就是要比爸爸快,予希在后面拍着生活短片。萝丝看着小孩子约来越大鬼灵精怪。
    「回来了。」萝丝说话确定小玫跟进来,在关上门。「这么欢迎我回家,一定是爸爸回来了。」
    「欢迎回来。」予希抱着小珍珠亲吻在萝丝脸上,这小鬼吃醋肉肉地手一直推着他的脸,作对在多亲一下。
    小玫没有看到坠子有些好奇,但这是好事,萝丝和母亲各抱起软嫩的小女孩们。「吃饭饭。」
    「我不想去上班。」予希抱着萝丝耍赖「不想回台北。」
    「小孩会学。」萝丝拍打予希的肩口提醒,小珍珠的眼神,她抱着儿子「找阿姨,姨嬤。」
    小嘴动着学说话萝丝和小孩们说话,予希靠着沙发轻拍着小女孩们。「喜欢异性。」儿子黏妈妈,女儿黏爸爸。
    「坠子呢?」萝丝靠着沙发问予希怎么没有戴坠子「掉了吗?」
    「不是。」予希将事情过程和萝丝说「放在玫瑰盒子里。」
    「绿茶婊。」萝丝直觉说出来「他们互相真是天生一对,一个满足控制欲,一个不愿意独立的公主。」
    「老婆想家归不得,流程跑完剩下你的部分。」予希提醒爱工作的人。
    「在一段时间当藉口,我享受单身。」萝丝直觉说出来,予希的表情很可怕。「小孩子在。」
    「突然不期待第七项能不能完成了,爸爸被妈妈嫌弃无业游民。」予希对着小孩子们抱怨萝丝的恶行。
    萝丝翻白眼的拿起木实盒子,将里面的男戒拿出来要予希伸出左手套在订婚的手指上。「我没有。」
    予希表情得趁向儿子炫耀戒指在他手指上,萝丝和她的母亲看得就是这么一回事,小孩和爸爸的乱斗,她要去洗澡。
    「回来,自己的老婆自己找。」予希严密防守儿子,另外两个体力量不一样,吃饱拍拍就睡着了,洗澡就很容易,眼前要严密防守。
    社区车灯闪烁,一户户人家回来到熄灯睡觉,简单没有夜生活,小孩子们睡在婴儿房里,剩下是大人时间。
    「娃娃带回去火烧掉,怨气会找到当初踩娃娃的人。」予希手摸着戒指,他在安心的举动,他听到小玫的声音。「我留在这里比较开心,你呢?」
    「留在这里,拿到绿卡关係,医院更希望我留下来。」萝丝听得喝着红酒吃着番茄「你要多睡。」
    「一回生二回熟在飞机上调整一次。」予希吃着小番茄手牵着萝丝的手「担心他会闹场。」
    「说不担心是骗人。」萝丝看着予希手指摸着回应「哥哥有介绍你家里是做什么吗!」
    「介绍,我们合作出来的东西是我们决定合作对象,新闻怎么报,无法改变事实。」予希轻声的说出口。「我不是娘家资助,是吃老婆当小白脸。」
    「说话不要色色的。」萝丝要他正经点,妈还没有睡。
    予希心情不错逗得萝丝,嘴角微笑守不住,萝丝化被动为主动手勾上他的脖子,钓到一隻美人鱼,双手抱着进卧室享用。
    小玫待在木质盒子里休息,朴实但兼顾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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