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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鹿入梦拐芽吃棍子,化为鬼一起双飞

    坐在大通舖上的狗蛋,疑惑的闔上手中的书本:「偷窥?澡堂是密闭式的,要怎么偷窥?」
    「可是……」麻瓜转身坐在床边,「我就是有那种感觉。」
    狗蛋越听越纳闷,挪动起臀部慢慢爬到床边,站起身走出偏殿外头往右侧的澡堂走去,攥紧手中的书本,掀开出入口的长形竹帘子往里头瞧一瞧,四面厚木板上没有可疑的凿洞痕跡。
    「师弟,应该是你多心了。」他放下澡堂出入口的长形竹帘子,转身轻拍一下师弟的背部,把手中的书本递了过来:「不要胡思乱想,看点故事书放松一下心情。」
    那一本靛蓝色的书封右上角,有一处精白色的长方形框框,上头用墨笔写着牛郎与织女的书名。
    麻瓜好奇的翻开一、两页看看里头的内容时,听到逐渐走远的脚步声,惊讶的抬头一看,慌张的追上师兄的屁股,像隻跟屁虫黏的特别紧。
    「怎么了?还在害怕吗?」狗蛋疑惑的停下脚步,看着扒着他不放的师弟,瞧见那一双栗色眼眸委屈巴巴的注视,心跳声一霎时加速怦怦直跳,害臊的立即移开视线,伸手摸摸师弟的脑袋瓜:「不怕、不怕……师兄给你讲个床边故事,你就不要多想了。」
    面对弟弟可爱的撒娇攻势,作为师兄兼大哥的他,始终觉得难以应付,想故意甩开他会挨师父的责骂,不想理会又要饱受这视线的折磨,唉!要当一个称职的好兄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晚间七点左右,他们俩面对着面盘坐在大通舖上,讲诉起一则民间流传的故事。
    「很久以前,久到不行的以前,在天上某一个地方有个叫天庭的地方,里面住着各式各样的神明和仙女。天庭上的仙女很擅长刺绣和织布,为天庭赚进大把银子,但是,工时太长导致她们时常不满抗议要大罢工,某一日,她们又要拉布条抗议时,天庭的玉帝批准她们休假,于是,她们乘坐着松软的白云下凡人间。」
    狗蛋大肆改编刚才阅读过后的内容,把一些不太好的情节以幽默詼谐带过……
    「初次放假的仙女们,开心的四处游山玩水玩的不亦乐乎,完全忘了要回天庭,粗心大意的她们随手脱去身上的精緻彩衣,大肆玩起野溪里的溪水,殊不知有一个务农为生的偷窥狂盯上她们,吓的她们花容失色纷纷拿起彩衣,全部挤上一朵蓬松的白云飞回天庭,偏偏有一个倒楣鬼弄丢了她的彩衣。」
    「她要怎么回去?」麻瓜紧张的问起倒楣鬼的下场。
    狗蛋故作神秘兮兮的窃笑,板起严肃的脸孔,凑到师弟的面前讲诉起倒楣鬼的下场:「那一位找不到彩衣的仙女,无法抵抗务农为生的偷窥狂,最后她……衣裳全被扒个精光,被迫与务农的偷窥狂行房个三天三夜,最后……怀上了凡人的孩子!玉帝得知此消息便生气的开除她,同时,不分青红皂白处罚她们一家子,故意用一条名为银河的大河冲垮房子和田地,害得全家人被迫分隔两地。」
    「好惨!」麻瓜不禁同情起仙女的下场,「师兄,她最后有跟家人团聚吗?」
    静默一分鐘,故事的结尾迟迟无落下尾声,狗蛋打起哈欠躺了下来,一副爱睏的揉起眼皮,翻个身说一句「明天再说」之类的话,闔上眼皮培养起睡意。
    「师兄,那一位仙女的下场到底怎样了?」麻瓜着急追问起故事的尾声,「欺负她的偷窥狂有得到报应吗?」
    再静默一分鐘,师兄以侧躺的姿态安详入睡,故事的结局就这样嘎然而止,麻瓜转身爬到床边去穿起草鞋,走到小书桌前拿起那一本故事书寻找起答案。
    漫长的夜里,一盏微弱的烛光照耀之下,他安静阅读书中的故事内容,神情专注端详着每一个段落,看着、看着……眼皮不自觉开始沉重,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书中的文字逐渐悬浮在半空中扭曲跳起舞来,眨一眨沉重的眼皮闔上书本,站起身伸展僵硬的脊椎,瞥头吹熄桌面上的烛台,踏着沉重的步伐悄悄爬上床,躺在师兄和师父的中间放松地发出一阵鼾声。
    坠进梦境的当下,嗅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好暖和!全身感觉暖烘烘的。』
    柔和的太阳光轻轻洒落在脸庞上,他难受的眨起眼皮,睁开的剎那,一道精白色的亮光照耀之下,惊讶的从繽纷多样的花丛间爬起身,瞧一瞧四周的景物,是一座接一座绿沉色的高山群,不知为什么会身处在开满花卉的峡谷?
    麻瓜谨慎的站起身四处走动一下,背后霎时刮起如十月才有的寒流,冷的皮肉和骨头不停颤抖。
    「我可爱的娘子,这几日不见,我想你想到心慌了。」
    他发抖着身子睨视一眼背后,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来了。
    溪澈挟带着群青色的妖气走来,双手捧着一把品红、鹅黄和紫棠色所组成的花束,深情凝视着小娇妻,期望能讨他一个欢心。
    麻瓜冷的狂搓着胳膊,要求他把冷气给关掉。
    溪澈故意释放出更冷冽的气息,看着小娇妻脸色发白、颤抖着性感的身子,毫无形象的猛打起喷嚏,一副不介意他掛着两行黏稠鼻水的丑样,自动贡献出宽松的衣袖,擦拭掉不断从鼻孔内溢出的黏稠液体。
    「别擦了,很脏。」麻瓜挥开宽松的衣袖,单手摀住鼻水直流的鼻子。
    「哪会脏,只要是你的液体,我都喜欢。」溪澈笑咪咪的摸上小娇妻的胯间,趁他不注意时,偷偷揉捏起可爱的软物:「尤其是这里,像一块糖含也含不腻。」
    麻瓜害臊的一抖一抖,怒瞪着身旁的大变态,要求他立即停手。
    「送你。」溪澈捧着一束品红、鹅黄和紫棠所组成的花束,趁着小娇妻放下戒心时,快速扯下碍事的裤子:「我已经等不急了,要把这几天的库存射进你体内。」伸手摸进股间的夹缝处,在食指上凝聚出由水构成的指套,戳进紧闭的宝穴,探寻着温热的窄道。
    「啊!」麻瓜害臊的呻吟一声,身体向后倒挨在溪澈的胸膛上,两手抓着花束难受的娇喘连连:「停!停下来,别戳那里。」
    抵进窄道的食指非常坏心戳压着敏感处,不停刺激着难以言喻的快感,爽的快要飞上青天了!
    溪澈伸手扛起小娇妻的双腿,把硕大的男根对准宝穴,猛然顶了进来,圆润的前端抵在弹性十足的薄膜前,一下、两下、三下……激烈的顶撞差点把薄膜给顶破,低下头嗅闻着后颈的花香味,味道变得非常浓郁,一下勾动起蠢蠢欲动的味蕾,双手紧搂小娇妻的腰桿子,卖力捣弄着急速收缩中的宝穴:「这里夹的好紧,看来娘子很爱相公的大棍子。」
    「啊!啊呃~~」麻瓜眼珠晃啊晃到翻出眼白,手中的花束悄悄掉落在地上,难受的喘着粗气弯下腰桿子:「太……太深了,为什么你越来越粗鲁了?」
    溪澈听着小娇妻的抱怨声,拽住手腕向后拉使交合处更加贴合,一前一后深插起宝穴,觉得库存的精华快要被夹到挤出来了。
    「啊!要射了,射进娘子的骚穴里。」
    「啊~~快放开我,手臂要被扭断了。」
    溪澈放开小娇妻的胳膊,把他压倒在草地上,鼻头贴在散发着花香味的后颈,搂紧急于挣扎的腰桿子,放松的洩光累积好几日的精华,满足的喘了几口气,吻着小娇妻的侧脸,抬起软趴趴的右大腿,把半硬半软的男根抵在黏滑的宝穴上,准备再来第二发时……
    「停!」麻瓜面带倦容地大喊,「拜託你,饶了我吧。」
    明明岁数已是一个老爷爷,为什么体力比他还要旺盛?闔上眼皮深吸一口气,股间霎时悄悄撑开,惊慌的大骂「混帐的死变态」之类的话,抵进体内的男根一下子到达最深处,坏心的顶压着弹性十足的薄膜。
    「啊!啊~~嗯。——」麻瓜难受的浑身急速颤抖,胯间流淌出一泡鸭黄色的尿液。
    溪澈半瞇着藏青色的眼眸,凑到小娇妻的耳旁,语气中挟带着一丝丝的冰冷:「你刚才骂谁是混帐的老变态。」抓起软趴趴的右大腿安放在肩膀上,怒气腾腾的顶撞起湿滑的窄道:「我的娘子越大越不乖了,不叫我相公却叫我混帐死变态,呵~~那就嚐嚐看混帐死变态棍子的滋味,腿给我打开点,好好的吃、好好的品嚐。」
    年仅十六岁的麻瓜,刚进入青春阶段没多久,惨遭大棍子无情的蹂躪差点要去见阎王,眼神恍惚的趴在草地上喘息,股间不停流淌出如涓涓细流的精华。
    「呵~~都溢出来了。」溪澈凝聚出一根细长的水棍,握着水棍的握柄抵进张闔中的宝穴进行冲洗,一眨眼的功夫,整支清澈的水棍里流淌着白浊的精华:『哇!几天没发洩,量就这么多,难怪那傢伙会一直叫。』
    那傢伙就是认识六年的老友,白露。
    两人赤裸着身子,仰躺在草地上歇息一会;麻瓜惊慌的爬起身,看了看附近的景物,觉得现在应该差不多要从梦境里甦醒,可是,为什么周遭的景物和景色都没变?
    「不用那么惊慌。」溪澈撑起上半身,单手勾住小娇妻的肩膀,开心的宣布一件大事:「我趁你熟睡时,把你的魂魄给带走,现在你是鬼的状态,而且,在这里我们不用再分开了。」
    「鬼?」麻瓜眉头一蹙,「意思是我死了吗?」
    溪澈笑的眉眼弯成一条线,轻轻捏寧小娇妻的鼻头:「是呀,你死了,这样我们就能一辈子、永远在一起。」
    得知这一项消息,凄厉的惨叫声回盪在峡谷之间,不忘干譙「混帐的死变态」之类的话,一说出口,冷冽的寒气再一次如暴风般吹起,冻的四周差点变成冰块。
    「娘子,你似乎还吃不够。」溪澈站起身秀出硬挺的男根,一副随时进入战斗模式的姿态,飞也似追逐起抗命的小娇妻。
    惨绝人寰的叫声回盪在峡谷之间,殊不知现在的肉体……
    隔日一早,麻瓜失去气息安详躺在大通舖上,全身已冰冷僵硬多时,似乎是在半夜时不幸猝逝。
    「师弟,你怎么英年早逝了?」狗蛋难以接受跪在一旁哭喊,伸手摇一摇冰冷僵硬的身躯,崩溃的嚎啕大哭:「醒来!给我醒来,麻瓜!——」
    跪在正对面的老和尚,眼眶泛起一圈酡顏流淌着泪水,双手合十悲痛唸起阿弥陀佛。
    哀伤的气息笼罩着云壤寺,啜泣声此起彼落回盪在空气中……
    栖息在山林深处的白狐,听闻此消息便匆匆赶来,蹲坐在庙门前等候了半晌。
    过了几分鐘,狗蛋一脸哀伤打开其中一片木门,看着多日不见的爱人,崩溃的挨进怀中啜泣:「师弟,师弟他……死了。」
    『死了!』白露错愕的僵在原地,脑海中浮现出溪澈大暴走的兇样,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伸手抱住心爱的小男友拍背安抚,觉得事情有些蹊蹺,决定先回住处跟老友对峙。
    在偌大的森林某一隅,一棵上百年的老树安然无恙,佇立在大潭水中,底部的根非常幸运没有泡烂,生命超顽强的屹立不摇。
    杵在岸边的白露,两手叉着腰对着大潭水喊着:「溪澈,老子有事要找你,快点出来,不然,老子就在潭里撒尿。」
    静默了几分鐘,大潭水的水面非常平静。
    『这傢伙……』他面露火大的表情,闔上眼皮感受一下大潭水里的妖气,意外的搜寻不到老友的气息,疑惑的睁开眼皮,搔了搔精白色的发丝:『他到底又跑去哪了?』
    正在另一座山头的峡谷,麻瓜战战兢兢的跪坐在草地上,举起拳头捶打着溪澈的背部,接着,使劲揉捏着宽大的肩膀,努力伺候着不敢有任何怠慢,深怕待会又要逼着吞棍子。
    「嗯,好舒服。」溪澈满意的窃笑几声,「我们在这座山头生活吧,你意下如何?」
    麻瓜思索了半晌,实在不敢说出「想回家」三个字,两手揪着裤管瑟瑟发抖,装作没事般站起身,转头看着绿沉色的高山群,严肃的思索另一个问题,不知道他的肉体会被怎样处理?
    此时,云壤寺的偏殿设立起简易的灵堂,师徒二人虔诚朗诵起经文,祈求英年早逝的师弟能安详离去。
    「师弟,我特地买了好多的金纸……」狗蛋擤着鼻涕扔掷金纸入火堆,「我们好不容易成为兄弟,你怎么说走就走。」
    炭盆里的木炭烧的通红,在烈焰的烧灼之下,一捆捆的金纸渐渐变成一坨灰,期盼踏上黄泉路的师弟能有盘缠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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