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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君平的舌头一下就探入盛文孜的口腔深处,强迫盛文孜张开嘴任他予取予求,虽然吓得不轻但随着刑君平的亲吻由强烈的掠夺逐渐转为煽情的挑逗,盛文孜胸口也被刑君平的挑逗煽动得有些焦躁,这种情绪他从来没有过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更不知道自己可以问谁,直觉的眼前这个人可以给他答案,但本能的却害怕向这个人寻求答案。
    闭上眼,将肩膀尽可能放松了的接受刑君平的吻,尝试着动动嘴唇学着刑君平给他回应,因为刑君平带给他的这些感受盛文孜一点也不讨厌,甚至有那么一点想要更多一点的念头。
    盛文孜的尝试着想要回吻自己的可爱举动让刑君平又惊又喜,双手捧着盛文孜的脸更加狂热的擷取盛文孜口中的香甜。
    「小孜,」火热的气息喷洒在盛文孜的唇上,刑君平性感的声音响起:「想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间怎么高潮吗?」
    盛文孜没有回应,只是瞠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他发不出声音,也不知道该说想或不想,脑子闪过许多记忆中看到过的画面,曖昧的、煽情的、放荡的,但再怎么样下流的画面,那些用黑色线条勾勒出的情色画面都比不上眼前这个人光靠一个亲吻所带给他的感受。
    刑君平不需要盛文孜的回应,因为他已经从盛文孜的双眼及努力的回应自己的小动作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坐回驾驶座重新发动车子,将油门踩到底令车子瞬间飞出,他需要这样的速度感来压抑自己满脑子想就这样在车子里把盛文孜办了的衝动,残存的理智不断提醒他,这是盛文孜的初体验,不能被草率带过,他想要给盛文孜一个难忘的记忆。
    车子没有开去预定好的温泉会馆,而是一口气开回刑君平的住处,从头到尾两个人没有多说过一句话,只是静静的坐着,偶尔遇到红灯非停止移动不可时,刑君平就会握着盛文孜的手,亲亲他的手背,等到灯号转换再放掉,开车。
    从地下停车场回到住处这段时间比在道路上奔驰感觉还要来得漫长,电梯到达八楼,开啟,开了门,将人推进屋里,反手关上门的声响让盛文孜整个人几乎跳了几来。
    回头,刑君平已经把脖子上的领结扯开,双眼慑人的直盯着自己看,盛文孜胸口被看得直打鼓。
    「那个……」盛文孜缩缩脖子,吞吞口水,刑君平看起来就一脸想咬人的样子,好吓人。
    「小孜,我问你,你能接受男人吗?」刑君平不知道自己为何还要在这个节骨眼问这个问题,但他就是想从盛文孜嘴里得到答案。
    「别人我不知道,但我并不讨厌你。」只是现在的刑君平看着都让人害怕。
    「别人?」刑君平瞇眼,「我没打算让你有机会跟别人在一起。」脱下外套丢在沙发椅上,解开袖口扣子,接着是领口。
    扯扯嘴角,对于刑君平的不断欺前,盛文孜再退两步,让刑君平忍不住笑出来,「我只遇过扑上来的,还是第一次遇到往后逃的,小孜,你害怕吗?是怕我还是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停顿了下,刑君平脑子歪歪的问:「你知道我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吗?」
    比起正装的刑君平,眼前这个一脸邪婪的刑君平更加性感,盛文孜不安的眨眼,心跳得又狂又快,高高梳到脑后的头发让刑君平充满慾望的五官完全曝露,或者该说他压根没有要掩饰的打算。
    盛文孜知道刑君平接下来可能会做的事情,但又有些不确定,盛文孜的生活基本上一直都只有家人,所有的知识都靠书本网路得来的,身边没有其他什么人可以挑起自己的情绪与反应,知道这可能是一种雏鸟心态,但却难以遏止自己的嚮往。
    「我从没有经歷过这种感觉,明明知道很怪异但是却不自觉得会追逐你的身影,看到你时我心情很好,在你身边其实我很放心,看到你把目光放远了的时候我有时候会觉得不太舒服,那不应该,但我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那让人感觉焦躁,我没有讨厌你的触碰也不觉得你的亲吻有任何不对,你的亲吻跟我家人对我的亲吻不同,你的碰触也跟任何人都不一样,我没有办法否认自己其实总是有点期待……总经理,我真的好奇怪,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
    盛文孜双眼直直的坦率的看着刑君平,黑白分明的大眼清澈不含杂质,连一点虚偽隐藏也没有,盛文孜很认真很认真的尝试把困扰着自己的感觉倾吐给眼前的这个男人希望他能给自己答案,只是男人比他还要惊讶,向来带点慵懒的双眼微微张大,胸口有些强烈的起伏,气息显得越发粗重,盛文孜总是能让人感觉到惊讶。
    这是刑君平听过最可爱动听的告白了,以往的那些人总是用行动来表示自己对他的慾望,用索求来证明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但谁都没有曾经打动过刑君平,但他却被这个懵懂的孩子给打动了,同时却也忍不住想着,如果这一场动人的戏码是他的刻意营造,那刑君平真的也认了。
    抬手磨蹭自己的下巴,另一手横过胸前架着弯曲的手肘,双眼打量着盛文孜,他似乎没有做了一番伟大的告白的自觉,双眼仍然直直的看着刑君平,但刑君平的沉默让他的双眼开始出现不安与紧张,那不是害怕假像被戳破的那种紧张,而是单纯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而造成刑君平的紧张。
    「不、对不起,我好像真的问了很奇怪的问题,造成总经理的困扰我很抱歉……我、我回去了……」
    黑色的瞳眸左右飘忽,盛文孜低下头,只留一双红通通的耳朵在外任由欣赏,手指捏了捏下襬打算先行离开这让他尷尬的空间,刚踏出去的脚步很快被高大的人影挡住。
    盛文孜自认身高不算高,但也绝对不是小不点,一七三的身高算是全家最矮的,如果不跟家里唯二的两个女人以及灝灝比的话,但站在刑君平身边却显得自己相当渺小,他记得第一次看到刑君平时,他正跟柳毅两个人对话,盛文孜看柳毅都需要稍稍仰起头了,而柳毅跟刑君平讲话也需要抬头,那更别提自己了。
    大部份的时候,刑君平多是坐着与盛文孜讲话,所以没有特别的感觉,偶尔走在一起仰视对方也顶多觉得这个男人真是高大,但这是头一回,盛文孜深刻的感受到刑君平真正的高大。
    用身体拦去盛文孜的去路,看着他仰起的小脸红扑扑的,双眼好似带了点水光又充满了不能理解。
    抬起手捧住盛文孜的脸颊轻轻抚摸,指尖抹过盛文孜的眼角放近嘴里,确实可以感觉到一些湿润、苦涩。
    「你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吗?」刑君平的声音低哑而且沉重,看着盛文孜的双眼几乎冒火,语气更是严肃骇人。
    盛文孜扯扯嘴角露出一抹刑君平从没看过的苦笑,向来耀眼的双眸此时竟有些黯淡,白皙的小脸上还带着尷尬的淡红色,粉色的唇瓣缓慢吐出声音让人有些心疼:「总经理,我想我最近可能有些不正常,脑子想些有的没的……我回去休息两天……您放心,我不会影响工作的。」
    「我不担心工作,小孜,我担心你。」叹气,「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我已经搞不清楚了……」指尖划过盛文孜的眉,指腹感觉到长睫的扇动,「小孜,如果我能给你答案,那你能保证不背叛我对你的信任跟期待吗?」
    盛文孜仰着头看着刑君平,一双大眼是困惑的,他不懂刑君平的意思,但对于刑君平要求的,保证自己不背叛他对自己的信任与期待,盛文孜几乎没有思考就点头,双眼重新找回光茫,等待刑君平给予自己回答。
    小动物般单纯且充满好奇的眼神仰望着自己,面对这样纯粹的目光,刑君平很难没有罪恶感,手遮住那双闪闪发亮的双眼,在盛文孜的惊呼声中夺走他的双唇,舌尖在盛文孜的口腔中扫了一圈后用力吸吮他的闪躲不知怎么放的小舌头,手从盛文孜的背往下滑过凹陷的腰,用力捏紧微翘的小屁股往自己的方向用力挤压,不太容易才缓下的慾火再次燃起,以比先前还要强烈的火势,准备把怀里的人烧得体无完肤。
    「盛文孜,你真的是爱惨我了……」热烫的气息夹着低哑性感的声音全部洒在盛文孜的唇上。
    被大手遮去的双眼眨动,长长的睫毛扫过刑君平的掌心,身体因为刑君平的话而颤慄,但连盛文孜都分不清这是因为刑君平说的话还是他性感的声音,心跳越来越快,盛文孜吞了吞喉咙,双唇感觉热辣辣的,呼吸越发急促,他很紧张,但他更期待,他知道刑君平将会带给他些什么,但他不知道刑君平会给他什么。
    遮双眼的大眼在再一次双唇被人给咬住时得到了自由,但刺眼的灯跟激烈的吻仍然让盛文孜张不开双眼,身体被人弯腰拥住,下一刻被粗暴的扛上肩膀,胃顶在刑君平的肩膀上,臀部高高翘起,怪异的姿势让盛文孜的脸红得像快滴血,看着客厅与自己渐行渐远,心跳强度也随着刑君平的脚步越来越强烈,直到刑君平停止前进,盛文孜的心跳已强烈得让他以为自己的心脏会从嘴里衝出。
    刑君平站在床边,反手将肩上的盛文孜拋上床,不受控制的力道让盛文孜整个人深陷进床被里一阵胡乱挣扎后才喘嘘嘘的坐起,凌乱的头发及红润的面颊让盛文孜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仰看着自己的双眼有些畏惧,还有些期待,更多的是要命的好奇,那让刑君平忍不住唇角扬起。
    盛文孜知道,男人跟女人上了床以后会做些什么,但他不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间是否也能一样,看着眼前的刑君平,盛文孜不只觉得自己渺小还觉得自己很无知,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时刻能做些什么,只能被动的张大了眼的看着刑君平一脸邪魅。
    有一瞬间,盛文孜脑子闪过大姐的那句──不要被吃掉喔。
    他突然理解大姐之后想跟他说的那个延伸的意思了,只是这个理解来得很适时却也太迟。
    刑君平的舌性感且猥褻的舔过下唇,修长五指缓慢解开前排衣釦露出被遮蔽在衣服下练得结实的厚实胸肌,敞开的白色衬衫滑过刑君平的肩膀往后落在地面,让那身让男人看了都羡慕的健美身型完全露出,令盛文孜看了都有些心动又有些自卑。
    盛文孜喉咙有些乾,下腹有些紧,呼吸很急,双眼有些直,一直到重物落地的刺耳声音传进耳里,盛文孜才回神发现刑君平已经把裤腰带扯掉丢在地面,双手解开裤口、拉下裤拉鍊,露出后面被撑得鼓鼓的黑色布料。
    这不是盛文孜第一次看见让刑君平自豪的兄弟,但却是第一次这样张大了眼的认真看着,上一次彼此抚摸时他就已经知道刑君平的尺寸大得有些吓人,这一次这样与它平视,还没正式见面就已经可以感受到它带给它的威胁。
    注意到盛文孜的视线,刑君平挑了挑眉,勾起唇角区起单膝跪在床面上,身体随着床面的下陷而往下沉了几分,盛文孜的视线不自觉得被带着走,用力眨眼,仰头,看着刑君平,身体不自觉得往后挪了几分。
    「还……可以吗?」拇指差在内裤腰上往下拉扯,在露出的边缘停止,侧头询问张着大眼直直的看着自己的盛文孜。
    居然问他可不可以……这……
    盛文孜觉得自己的体温在升高,整张脸都在发烫,眼睛像在打转,「总经理,我可以不回答吗?」不论哪种回答对身心好像都不太好……
    刑君平笑了笑,没说什么,曲起另一隻脚爬上床,手搭在盛文孜的身体两侧,以居高临下之姿看着盛文孜,低垂的眼,全身都正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贺尔蒙,盛文孜知道刑君平性感,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它还可以很妖孽,他一直以为妖孽这样的词应该放在美丽过头了的人身上,但现在用在一身掩不住男性魅力的刑君平身上一点也没有不协调。
    「我是不是应该要做些什么才对?」一开口就让人看透了他的紧张,但盛文孜还是问了,因为如果不开口,他觉得自己会窒息在这张床上。
    「盛特助,事实上,是的。但为了奖励你的积极以及好学的精神,我将会引导你体会从未有过的舒服与高潮,所以请你务必配合我。」
    刑君平笑着,勾起的唇角一直没有放下来过,手指勾着盛文孜的领口用力拉,领带转眼就已经飘落在床边,盛文孜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被刑君平的手指带走,看着自己的领带被扯下丢到一旁,再回头,刑君平的手指熟捻且优雅的拧开了上衣釦子,敞开的衣襟露出底下白皙的胸膛,胸口的两枚莓果顏色是浅淡的粉色。
    掌心贴上盛文孜的胸口,胸口下的心脏跳动强烈且快速,在往上移动几分将乳尖夹在两指之间慢慢转动,叹息的感受着手掌下的肌肤竟是迷人的细緻,双眼更是看着盛文孜一脸的尷尬与不知所措。
    这是的盛文孜第一次,应该需要花点时间教他如何享受慾望在自己身下忘情地摆动腰身,刑君平也不段的压抑自身强烈的慾望付出耐心引导盛文孜,让他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他,由他领着进入情慾的世界而不受到伤害。
    当刑君平把手放在盛文孜的裤腰时,盛文孜突然握住刑君平的手让刑君平抬起头来一脸不解地看着盛文孜。
    「我自己来……」被动让人无措,在自己知道且可以控制的范畴,盛文孜还是希望能自己动手。
    刑君平挑高了眉,将放在盛文孜腰上的手收起,放到一旁,身体没有移动,笑咪咪的近距离的看着盛文孜。「好。」
    与刑君平对看,发现他一点也没有退开的意思,盛文孜抬手推了推刑君平的肩膀,「太近了,我不好动。」手刚碰上刑君平的肩膀,肌肤与肌肤的接触让盛文孜不太习惯的收手,下一刻又觉得新鲜的再次贴上,缓慢的来回抚摸。
    「小孜,够了。」拉起肩膀的手在唇边亲吻一下,双眼炙热的看着盛文孜,不用开口就可以知道男人已经被欲望烧得够呛,一肚子的火等待发洩。
    盛文孜握了握拳,收回手放在腰上,在解开腰带前有一瞬的犹豫,但他还是甩甩头,学着刑君平把腰带推到床下,然后解开裤头,在要褪下长裤的时候手被刑君平给握住,仰头看着刑君平,双手松动,裤子在刑君平手上被拋到地面。
    「不用先洗澡吗?」看着裤子也躺在地面上,盛文孜突然想到似的张大眼看着刑君平说。
    「盛文孜,你再多提一个问题就不要怪我干得你哭爹喊娘!」刑君平咬牙切齿的警告后,探头就咬住盛文孜的唇,激烈深吻。
    盛文孜没有说错,当然要洗澡,而且是里里外外都得洗个乾净,但刑君平根本等不到盛文孜里里外外的洗过一遍,更何况最有可能的情况还得自己手把手的交他怎么清洁,现在的刑君平一点耐心也没有,不可能办到。
    没有完全褪去的上衣还掛在盛文孜的手臂上,手在盛文孜腿间隔着深蓝色的布料蹂躪着他的小兄弟,直到盛文孜发出闷吭声,小兄弟也开始躁动,刑君平才感觉到成就感。
    盛文孜脸颊泛红,双眼染上曖昧的水气,看着刑君平的双手勾着自己下身最后的一片遮蔽物缓慢下滑,直到下身完全赤裸,他的脸早已经红得几乎熟透,腿间的器具更是颤巍巍地抖着,少了布料的掩饰,正羞怯的缓慢抬头。
    太刺眼了……
    刑君平分开盛文孜的双腿,双眼看着在他面前含羞带怯的半勃起,情不自禁的俯身亲吻了下那平坦的小腹、下腹,最后没有犹豫的吻上那生嫩的,这样的举动彻底将盛文孜给蒸熟了,双腿收了下,腰腹收紧,阳具漂亮的伸直了,就连刑君平自己也被自己的直接给吓到,但盛文孜乾净不带一点腥羶的味道却让他很快就欣然接受,在亲吻之后又抬眼看着盛文孜,发现对方抬头一脸吃惊的看着自己时,伸出舌头狠狠舔过盛文孜的后张嘴直接将他一口含进嘴里。
    「呃、啊!」盛文孜惊叫出声,双腿被一双手分开不能动弹,敏感的下身被刑君平含在嘴里舔弄,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在刑君平唇间进出,腰更是不自觉的挺起。
    从来没有帮过谁做过这样的事情,被服务的人从来都是自己看着谁伏在自己腿间用力的讨好,但今天自己居然成了那个讨好谁的对象时,刑君平突然有些想笑。
    嘴里的东西不算大,刑君平的含舔吞吐更像是玩弄,舌尖在铃口上舔过绕一圈,听着盛文孜极度紧张的狂喊「不要」的声音开始带点哭腔后,才松口放过那将濒临崩溃的玉柱。
    盛文孜一张小脸涨得通红,黑白分明的大眼此刻早已溢满了泪水,双唇因为及处的呼吸而开开合合,身上白皙皮肤不知是因为羞还是因为兴奋而呈现出粉红色,双腿狼狈的分开,两腿间的阳具沾满了刑君平的口水羞怯却挺拔的站立着。
    拉开床头的柜子摸出润滑液及保险套,转头就看见盛文孜正看着自己,被泪水沾满的眼看起来实在可怜的不得了,但他越是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刑君平就越是兴奋,刑君平想知道盛文孜可以被自己逼到什么程度,他也想听盛文孜对他求饶的声音,那带着哭腔虚弱的声音软软的哀求自己,光是想,刑君平就已经兴奋得藏不住自己的慾望。
    「我以为直接插进来就可以了。」
    盛文孜的话让刑君平着实的愣住,看着盛文孜的双眼像是在看怪物。「就算你不怕痛得死去活来,我也怕我的命根会被你夹断。」刑君平摇着头,一边说一边把润滑液挤在手指前端。「翻过来,屁股抬高。」动手让盛文孜翻身,塞了枕头在他的下腹,又拍拍盛文孜的臀部让他撑高,害盛文孜原来已经很红的脸变得更红了。
    忍耐已经是极限了,刑君平没有心思对盛文孜调笑,将润滑液在手上揉开以后分开盛文孜的臀瓣直接食指挤进盛文孜的股穴里。
    怪怪的,但不至于不舒服,但不断在股穴里里磨蹭进出的手指让盛文孜皱起了眉,拇指在穴口周围画圈按摩试图让夹着刑君平手指的穴口不那么紧绷,在小穴熟悉自己的手指后,刑君平又挤了些润滑液,这次直接浇在盛文孜的股缝里,冰凉的感觉令盛文孜热烫的身体抖了下,盛文孜回头看着刑君平,刑君平则笑着将润滑液用两指拨进盛文孜开始收缩的穴口,没有留情的挤了进去。
    窄小的通道虽然有润滑液的帮忙已经相当便于手指抽插的动作,但要接纳刑君平却还不够放松,两指在盛文孜的穴口不只是进出还不时的撑开两指将盛文孜的小穴撑大,只是在放进三指时仍然让盛文孜难受的闷哼出声。
    所以刑君平才不喜欢未开苞的处男,在白白以后刑君平的对象几乎没有过处的,所需要的成本太大,回报太少,有些处子光是哭就哭倒了他满满的性慾,自己内伤不说还得冒着爆血管的风险安慰那些号称第一次的零号。
    但盛文孜不同,除了偶尔小小的呜咽声以外就是偶尔几粒泪珠安静的滑过脸庞,刑君平很心疼但却更兴奋,因为他肯定这样的盛文孜绝对只有自己看过,没来由的根据,但刑君平确信。
    「啊、啊!……那……那……啊……」
    当三隻手指在盛文孜的体内转了转后,盛文孜的身体突然弹起,刑君平挑眉,又恶意的在同一个地方辗转,挤压。
    「不、君平,不要再……呜、啊、啊……不、不不、啊!」没有预警,盛文孜在刑君平的恶意刺激下挺腰,射了。
    乳白色的液体喷洒在枕头上,身体无力瘫软,还缓不过气来就可以感觉到刑君平的手指正用极缓慢的速度抽离身体,让盛文孜变得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
    看着盛文孜的小穴跟着呼吸一开一合,刑君平咬牙拿起保险套撕开包装,在套上早已经按耐不住的傲慢上时犹豫了一下,最后仍是将保险套套上,又多倒了许多润滑液在自己与盛文孜的身上,手指在穴口画了个圈,扶着性器抵着穴口。
    转头,泪湿的双眼看着身后的刑君平,盛文孜看不到,但他可以感觉到对方挺动腰身刺戳着他的,盛文孜很紧张,抿唇嚥下口水,身体自然的配合着刑君平的挺动,动作自然且理所当然。
    「小孜,你的学习能力真让我意外。」双手捧着盛文孜的腰,固定住不让他乱动,身体往前挤压,是想把自己挤进那片温暖湿地,只是窄小的入口让刑君平有些辛苦吃力,想要一鼓作气又怕弄疼盛文孜,但这样不上不下的对谁都没有好处。
    「小孜,放松点,会痛就叫出来。」
    胸口贴上盛文孜的背,双手抱着盛文孜的身体,亲吻着他的后颈,腰部挺动,一下比一下重,直到头进了窄穴,刑君平才呼了口气。
    「痛吗?」
    「……不会……就是怪怪的……」盛文孜动动腰,皱眉,然后听到身后抽气的声音,想回头,但身体被抱得更紧了,身体里的巨物又往里面推了几分。
    「小孜……」刑君平叹息,双手将盛文孜抱得更紧,一鼓作气地把自己往更深处推进,过程缓慢得让盛文孜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移动。
    双手撑不住身体,只能反抱着刑君平搂着自己的双手,脸靠在床面上,高高翘起的臀部与刑君平的下身紧紧相贴,被塞满的充实感让盛文孜无法形容那种舒服的感觉,喉咙更是不由自主地发出黏腻的叹息,刚洩过的下身也再次站起,轻摆纤腰,让再次充血的下身可以透过布料的蹭得到微量的快感,却也不经意的让刑君平在身体里又大了一圈。
    「君、君平?」盛文孜不能理解,男人勃起之后不只是变大了,还可以加大?「你……」
    「小孜,你好棒……」刑君平长叹一声,在一刻的停顿后突然动起腰,用力往前顶撞,在盛文孜的惊呼声中抽出一些后再次用力把自己顶进深处,几次浅浅的抽送,渐渐地阻碍不在那么强烈,动作也越来越大。
    盛文孜被刑君平紧紧抱住,双手找不到支撑点只能紧攀着刑君平的手臂,身体随着撞击白动,每一次的进出都有意无意的摩擦过敏感的点上,令盛文孜的身体不住打颤,在再次高潮前,下身的根部给人很快掐住。
    「不要这样!」盛文孜哭出声,泪珠直直往下掉,「君平,放开……我要、我要……」要什么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直觉地喊出声体的渴望。
    「要什么?嗯?」刑君平的腰没停,在盛文孜的身体里转了圈后又往里顶了两下,「还要什么?你说说看。」刑君平笑着,嘴唇在盛文孜的后颈上滑动到肩膀,在上面咬了一口。
    「君平、我……我想出来……出来……」手摸向腿间,才刚碰到就被抓了开来。
    「不行,你刚刚才射过,这次等我一起……」手摸向缺乏照顾的乳尖,轻轻抚摸、拉扯,早已成熟的果实变得更加的坚硬。
    「呜……」咬咬牙,盛文孜不知怎么办,学着书里教的,收紧被撑得紧绷的小穴,听到刑君平的闷吭声,随后便是臀瓣上一阵的痛麻。
    他被刑君平打了屁股!
    「死小孩,欠揍,想害我早洩?」刑君平失笑的说。
    「你早点出来,我就可以出来了。」含着泪回头,双眼控诉着刑君平的不人道。
    这一眼看着刑君平的全身酥麻,在盛文孜身体里的性器抖了下,在盛文孜的目光下又涨了些。
    这回盛文孜还来不及说什么,惊讶微张的嘴就被人封住,后穴也让人用力挤压,剧烈的摆动让盛文孜只能喘息,几次逼近高潮的尖叫都被刑君平狠狠掐住,盛文孜根本搞不清楚自己被压着做了多久,指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完全不像自己的,不断被用力捣弄的后穴连开合的动作都不能自主,在以为身体就要撑不住时刑君平好不容易才高潮,同时放开牵制着盛文孜的手,同时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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