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泡沫的水流顺着顾星寒的身体流到桑余身上。为了接到更多泡沫，桑余两只手捧在一起，放在顾星寒的胯下。但她的头发又多又长，顾星寒洗掉的那些泡沫远远不够。
    “傻狗。”发现女孩眯着眼睛抬头看他，顾星寒笑着挤了一些泡沫涂在他下体的毛发上。桑余感激地对他咧嘴一笑，用头顶小心蹭着顾星寒的下体，把上面的洗发水涂到自己的头顶。
    终于冲洗干净的女孩，跪在男人面前。水流依然在从花洒中流下，桑余眯着眼睛用嘴小心呼吸，以防喝到更多的洗澡水。刚刚为了从顾星寒胯下获得更多的泡沫，她无意中喝了好多，现在肚子有些胀。
    “小狗，开始吧。”顾星寒扶着棒身，用龟头拍打着桑余的脸颊，膝盖弯曲，时不时划过挺立的乳头。
    “别着急，先含住龟头好好吮吸，手握住棒身和蛋蛋。”顾星寒把桑余的头拦住，耐心教没有任何经验的女孩怎么服侍那根挺立的肉棒。
    “舌尖伸到马眼中，嗯……对，好好吸……”桑余学得很快，舌尖在龟头上扫了几圈后，边吮吸边探到马眼中。
    顾星寒放在她脑后的手轻轻拍了几下，弯腰抓住桑余一侧的乳肉，不大的胸乳在他掌中被捏成不停形状。每当桑余舔得他很舒服的时候，顾星寒会用指尖掐住乳头狠狠转几个圈，口中发出满意地喘息声，“乖狗狗，真聪明……继续……”
    他的呼吸越来越不稳，一根项圈扣在桑余的脖颈上。顾星寒把手中的链条快速转了几圈，桑余觉得脖子上压力越来越大，她的呼吸逐渐困难。
    头顶还有水流在不停流下，桑余的脸在逐渐变红。但面前的男人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按住她的头，腰上在不停用力，同时移动身体，让头顶的花洒对准两人的连接处。窒息感和溺水感接踵而来，“收好牙齿。”清冷的声音还没落下，肉棒就开始快速在桑余口中抽插，每一下都顶在她喉咙深处。
    “放松！”还有一截顾星寒始终顶不进去，桑余太紧张了，她的嗓子眼始终无法被操开。越来越急躁的男人，把女孩按在墙上，手上的力因为无法顺利进入而在增加。“放松，放松，放松！蠢狗！”
    怒吼声从桑余头顶传来，她觉得自己已经要窒息了，但依然满足不了顾星寒。嘴里喝进了好多水，肚子越来越鼓。不知是嗓子眼被顶破了，还是嘴角撕裂的伤口造成的，口中越来越浓的铁锈味散开。
    尝试无果的顾星寒低声骂了一句，拽着桑余脖子上的项圈来到马桶边。“深喉不会，做尿壶总会吧？！”他的语气很不好，但桑余红肿的眼眶让他心软了。松了一些手中的链条，深呼吸了几次后，顾星寒蹲在桑余身边，手轻抚过她不停颤抖的后背。桑余先是像炸毛的小狗一样，浑身抖了一下，随后对上那双重新变得平和的眼睛，她的委屈感一下涌现。
    “小狗狗，还没结束。”看到她想要拥抱，顾星寒苦笑了两下，真是小朋友，多能忍，也是终归和成年人不一样。虽然没抱她，但再开口的时候，他的语气里加了一些和桑余说话特有的温柔，“小狗，刚刚忘了和你规定安全词了。我们的安全词是爸爸。你知道安全词是什么意思吧？”
    “嗯嗯。”桑余已经顾不得想为什么用这个安全词，她因为哭泣而时不时抖动的身体，在不停往顾星寒身边靠近。
    “做小尿壶可以吗？不需要你喝，只是从你嘴里流过，你张嘴接着就好。”
    “爸……”桑余明白这个安全词的意思了，她如果还想继续被调教，就不可以再叫爸爸。桑余撇撇嘴，带着些埋怨瞪着顾星寒，他眼中的笑意毫不遮掩。“主人喜欢小狗狗做尿壶吗？”
    “很喜欢。”
    “那小狗狗愿意做。”
    “真乖，最后一口含一会儿，可以吗？”
    “好。”
    “跪好。”顾星寒满意得揉了揉桑余的头发，他的声音又恢复成一贯的清冷。
    水流声在卫生间响起，顾星寒让桑余举着他的肉棒对准她张开的嘴。桑余的头伸到马桶上方，淡黄色的液体射向她的口中。本想屏住呼吸的女孩，被顾星寒看穿她的小心思。他提前要求她必须保持大口呼吸。尿骚味在桑余全身蔓延。
    “准备好，最后一口含住。”在水流渐小的时候，顾星寒提醒桑余，她张着嘴严阵以待。当最后几滴尿液滴落后，桑余小心闭上嘴。
    “在你脸上擦干净，最后用乳头清理马眼里面。”顾星寒按住桑余的头，看着她鼓着嘴，用脸颊把龟头上的尿液擦干，然后捧着她的乳肉，把乳头塞到马眼中转圈。
    “骚狗。”身心极度舒爽的顾星寒，轻骂了她一句，然后把桑余的头按到马桶中。“骚狗狗好好闻闻。”她的脸离尿液很近，浓重的尿骚味窜入桑余鼻子中，她把想呕吐的感觉克制住。
    洗完澡的顾星寒，盯着桑余红肿的屁股看了一会儿，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今天晚上顾星寒打算最后玩一次小圈的打屁股，所以下手格外狠。此时几个小时过去了，桑余的屁股紫红色一片。他的心又有些痒了。
    后背毫无征兆突然的疼痛，让桑余差点整个身体载到马桶中。幸好脖子上的项圈揪住了她，只是突然的压迫感，让她不小心喝了一小口尿液。
    “小狗，敢吐出来，你就完了。”顾星寒一边不停把手中的鞭子落在桑余的后背上，一边提醒那个弓起背的女孩，她干呕的姿势让顾星寒眼中的寒意增加了好多。
    在抽了桑余十多鞭子后，顾星寒拎着她脖子上的链子，让桑余跪在自己面前。“张嘴。”
    他满意地看着女孩口中淡黄色的液体，然后拉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尿壶都做了，也不差痰盂了。”顾星寒吸了一下鼻子，在吐之前，他强迫桑余睁开眼睛，看着他把一口浓痰吐到了她的口中。
    “小狗，含着去把自己洗干净。”
    当顾星寒给桑余把长发吹干后，轻捏了几下她很酸的脸颊。他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撩起桑余耳边的长发，“小狗，两个选择，吐出去或者咽下去。”
    “把你想说的打出来。”看她似乎有东西要问，顾星寒把手机放到桑余手边。她打开备忘录快速打了几个字，顾星寒瞟了一眼，笑出声。
    【主人希望小狗怎么做？】
    顾星寒从后面抱住桑余，一手覆盖住不大的乳肉，掌心在凸起的乳头上画圈。一手摸着桑余湿漉漉的穴口，手指捏住充血的阴蒂缓缓转动。他和镜子中的女孩对视了一会儿，在她耳边轻声说，“小狗，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主人想你怎么做。”
    “真是主人的乖狗狗。”顾星寒看着镜子中做着痛苦吞咽的女孩，露出满意的笑容。同时他的手指加速，在女孩把口中最后一点液体咽下后，顾星寒送了她一个浅尝辄止的小高潮。但即便稍纵即逝，憋了好久的桑余也舒服地靠在他怀里大口喘气。她的腿已经没有力气了，顾星寒抱着她，帮她刷牙洗脸后，带她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