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看完电影回去的路上，桑余时不时就笑眯眯扭头看一下正在开车的顾星寒。在她又一次看他的时候，顾星寒松开桑余的手，摸着自己的脸，探头快速撇了一眼后视镜。
    “嗯？没有没有。”桑余抿着嘴，把视线挪开。但没一会儿，她主动把手塞到顾星寒的掌心。在她尝试把指尖挤过他的指缝时，男人直接张开手掌迎合她的动作，两人自然地十指紧扣。
    “桑桑，还想去哪里玩吗？”在他温和的声音中，桑余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顾星寒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手背。
    “不要，我们回家吧。”吃饱喝足还看了电影的女孩，慵懒的声音里都是满足。
    “那今天早点休息，收收心，明天该学习了，好不好？”
    “嗯嗯。”
    车在家附近的奶茶店停下，顾星寒让桑余在车上等他一会儿。但桑余想看看有什么新口味奶茶，于是两人一起走进这间不大的奶茶店。暖暖的空气混合着甜甜的奶香味，桑余忍不住多吸了几下。
    顾星寒在她抬头选奶茶的时候，买了两块蛋糕。几分钟后，一杯香芋味的奶茶放到柜台上，顾星寒先桑余一步拿走，帮她插好吸管后，才把温热的奶茶放到桑余手中。
    “不是说喝新口味吗？”顾星寒抬头扫了一眼正在做广告的那几款新奶茶。
    桑余眯着眼睛喝了一大口，她勾勾嘴角没有回复他。
    车停在楼下，空中又飘起了雪花。桑余欣喜地伸出手掌，想要接住一些飘落的雪花。顾星寒站在她身边看了一会儿，拉着桑余往楼上走。
    “再看一会儿嘛，哥哥。”桑余有些失落地求他，但顾星寒没理她。只是在他住的那一层，顾星寒没有停下脚步。在桑余小声的质疑声中，他只淡淡地说了句，“跟上。”
    当天台门被打开的时候，桑余兴奋地“哇”了一声。但有些恐高的女孩，不敢走太远。她紧张地拉着顾星寒的胳膊，眼睛一直盯着脚下。
    “害怕？”顾星寒把桑余搂到怀里，轻笑了一声。
    “有一点……”
    “那坐这里？”他指着那个通往天台的门，那里正好还有台阶，方便两人坐下，而头顶的棚子，帮他们遮挡了越下越大的雪。
    “好！”
    怕地上凉，顾星寒让桑余坐在自己腿上，他则把水泥台阶擦了好多遍后，才坐在上面。
    地上的积雪越来越厚，没有被人踩踏过的雪，像一层被子一样，覆盖在天台上。桑余坐在顾星寒怀里，弯腰伸手在雪地上天马行空画着画。
    “桑桑，昨天谢谢你。”顾星寒看了一会儿桑余，把他想了一天的话说出来。桑余的手顿了一下，她坐直身体，有些疑惑地看着身后的男人。
    顾星寒把她的身体拉近了一些，让她的后背紧贴在他的怀里。他握住桑余那只因为玩雪而冻红的手，把自己掌心的温度传递给她。
    下雪的时候，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桑余窝在顾星寒怀里，听他缓缓讲述着他从不曾和外人说起的童年。
    脾气暴躁时不时会家暴的父亲在外面有一个相好的。他的妈妈为了这件事，和他爸爸吵了一辈子，最后竟然因怒伤身，在他要上大学的那一年，离开了人世。
    “我其实一直在劝我妈离婚，但她总说，我的成长需要父亲。”顾星寒苦笑了两声，他把下巴搭在桑余肩头，不让她扭头。
    “我妈走了之后我就没再回家，也没见过那个人。但我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些不安，毕竟小时候他也养过我，所以今年我想着回家过年。结果……”顾星寒想到那个小男孩，他按照他的年龄推算，应该就是他刚上大学那两年出生的。
    “我妈刚走，他们就住一起了，还有了个孩子。所以我有时候挺想不明白的，我妈这辈子在固执什么，而婚姻又究竟有什么意义。不过……”顾星寒身体往后靠了靠，桑余转头看向他。他的眼眶红红的，嘴唇在微微颤抖。“也许他们本就不应该在一起，毕竟……我这次在那个人脸上，见到了笑容，只是不是对我。”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湿润的眼睛看向桑余。
    “所以桑桑，我不喜欢你叫我……”“爸爸”这两个字他始终说不出口。
    “对不过哥哥……我不知道……”桑余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沾满脸颊。顾星寒用手掌包住桑余冰凉的脸颊，指腹拭去那些不断涌出的泪水。“是我自己的原因，和你没关系。正常来说，你的这些需求我是要满足的，但桑桑实在抱歉，我接受不了那两个字。”
    当桑余情绪稳定一些后，顾星寒继续说，“桑桑，以后我会控制我自己，昨天的事情不会再发生，至少不会再在你身上发生。对不起，昨天把你弄疼了。”
    “主人，你又不要小狗了？”桑余突然扑到顾星寒怀里，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力气太大，顾星寒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他拍着桑余的后背安抚她，“叫哥哥，桑桑，以后都叫哥哥，无论什么时候，好不好？”
    “哥哥，你不要我了吗？”桑余身体抖动地很厉害，顾星寒强行把架在脖子上的胳膊拿下来，把她重新搂到怀里。
    “我不会不要你的，桑桑。我的意思是说，以后我不会再像昨天那样对你。”
    “那还调教我吗？”桑余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一点，她泪眼婆娑地等着顾星寒的回答。
    “你想要的话，还可以继续，只是强度要降低一些。频率也不可以太频繁，你现在还是要以学习为主。如果压力太大需要我帮你，我们做一些轻微的，可以吗？”
    “好吧……”桑余撇撇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只要顾星寒不再像之前不联系她，她觉得调教的时候，他是忍不住只做那些轻微的事情。
    晚上睡觉前，桑余照例把身体蜷缩在顾星寒怀里，在她乱动不停蹭的时候，碰到了那根硬起的东西。
    “嗯？哥哥……我帮你？”桑余坏笑着问顾星寒，同时手指从他的内裤边缘挤进去，摸到已经充血的龟头。
    “不用，赶紧睡觉，明天你得早起。”顾星寒拍了一下桑余的胳膊，她的手紧握龟头，他挪不开。
    “你不憋吗？哥哥……流水了……”桑余的指尖在马眼上蹭了蹭。敏感位置被刺激，再加上桑余暧昧的声音，和她时不时会轻舔一下不停移动的喉结，让顾星寒的呼吸越来越重。
    “桑余……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别玩火……”顾星寒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撩开了桑余的衣服，指尖在她的腰间划动。
    “那你轻一点嘛，哥哥……”说罢她低头隔着内裤含住龟头，舌尖在布料上划动，温热湿润的感觉，让顾星寒不再推开她。
    “桑桑……含深一点……”他对她没有抵抗，尤其是当桑余主动的时候，顾星寒脑子里的那根弦轻易就被扯断。内裤被他迅速脱掉，顾星寒一手捏住桑余的乳肉，一手按在她的脑后，小腹在不停向上顶。
    “乖……放松……就插几下……”他做着深呼吸，让自己尽量等桑余调整好。终于龟头在桑余的一次深呼吸后，挤过喉咙。顾星寒终是没忍住，狭窄的喉咙将他的龟头裹得太舒服了。他把桑余的头死死按在小腹，用力向上顶了几十下，然后稍稍撤出一些，让冠状沟卡在喉咙口，抓住桑余的头左右晃动。
    “嗯……桑桑的小喉咙真会吸……”喉咙口的软肉吸得顾星寒大声喘气，他舒服地把一条腿搭在桑余后背，夹了几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赶紧拿下来。
    顾星寒没再折磨她，他把肉棒从桑余口中抽出。揉着她的胸乳，等桑余大口喘气缓过来一些，才挑起她的内裤边缘，把肉棒挤了进去。
    棒身被穴口的两片软肉裹住，顾星寒拉着桑余的手，让她跟着自己操动的频率，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揉捏撸动龟头。桑余另一只手的食指，则被他抓着塞到他自己的后穴。桑余熟练地找到那处敏感位置，开始按压。
    “桑桑……你这么会伺候人，哥哥怎么可能不要你……”顾星寒低头轻吻她嘴唇一下，然后一手揉捏桑余满是红痕的胸乳，一手掐住她的脖子，身体快速抽动。
    “桑桑，想吃哥哥的口水吗？”被桑余服侍的格外舒服的顾星寒越来越上头，他哑着嗓子问她。
    桑余的脸憋得通红，她正张大嘴吸着微薄的空气，在听到顾星寒的话后，桑余伸出舌头。男人满意地笑笑，手指的力气松开了一些，他吸吸鼻子，一大口口水吐到桑余口中。
    “含着……等哥哥舒服了再咽，再赏你一口……”顾星寒在桑余再次伸出舌头时，又吐了上去。“真乖……桑桑……好吃吗？”
    “唔唔！”桑余闭上嘴，点点头。
    “真乖，以后天天给你吃……”
    在最后的关头，顾星寒摸到桑余充血的阴蒂，“一起，桑桑……”他的身体越动越快，手指揉捏阴蒂的力气也加大了一些。白浊射出的时候，桑余紧闭着嘴，脖子向后仰，身体紧绷，顾星寒知道她也到了。
    “张嘴……”释放过后慵懒的声音在桑余耳边响起，她的大脑此时还一片空白，顾星寒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夹在后穴中的手指被抽出塞到她的口中，顾星寒一边用桑余内裤擦着肉棒上的污渍，一边看着她吮吸自己被弄脏的手指。“桑桑……你现在好脏……”话音未落，一口口水吐到桑余脸上。
    “但我想把你弄得更脏。”顾星寒轻笑一声，抽出肉棒，坐在床尾看着桑余吮吸手指。脸上的液体在顺着微红的脸颊缓慢流动，当快滑落的时候，桑余用手指沾着，在脸上涂抹均匀。
    顾星寒看着她的举动，轻骂一声，脚搭在她的乳肉上，开始用脚趾揪着乳头玩弄。